塗希希道:「我們在這裡吵也無用是不是?將人叫過來,對當時發生的事,逐一對峙,最後倘若我們當真沒有證據,也算是給人一個清白。」
「陛下,您覺得呢?」塗希希道,「秦將軍和我爹他們總不能白死。」
文和帝原本就是在利用衛顯英幾人的案子想將傅辛的事情往後押,被塗希希這麼一說,隨意推託顯得不妥當,他瞥了一眼同樣看著自己的朱瀝,斂著眉眼壯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皇兒覺得當如何?」
朱瀝站在下面仰望了文和帝一眼,猶豫地側了下身,忽然咬牙一臉肅穆。
「兒臣認為當慎重,衛姑娘所言最是妥當。」
文和帝多看了他一眼,片刻道:「陳家太傅教的可真好,也罷,去將傅統領召過來。」
傅辛來得很快,進來先行禮,隨後依文和帝吩咐立在一旁。
文和帝面色不虞,指著衛家姐弟,道:「這兩位是衛顯英的遺孤,當年衛顯英的案子屬實著急了些。方才回頭捋犒賞宴之事提到了你,便喚你過來詢問。」
傅辛拱手。
「當年之事,臣歷歷在目。」
文和帝喜歡他這樣坦蕩的模樣,低聲應和了一聲好,轉頭看傅長熙,卻是對塗希希說:「衛家姑娘,有話便問吧。」
塗希希頷首,轉向傅辛,道:「傅統領久見,接下來民女所言若是有所得罪,還望海涵。」
傅辛客套道:「衛姑娘客氣。」
塗希希禮畢,抬眼再看傅辛之時,身上謙遜溫和的姿態頓時收斂地乾乾淨淨,整個人變得尖銳了起來,她直截了當道:「統領大人,您和前兵部尚書常韋保可有交情?」
傅辛略頓了下,隨即回道:「常韋保年少時期與我一同拜於陳老太傅膝下,雖有同學之名,卻無交情。」
塗希希低笑了聲。
「無交情嗎……」
傅辛皺眉。
「衛姑娘覺得有問題?」
塗希希搖頭道:「這個不重要。我沒記錯的話,前代長亭侯家王妃身帶的虎符,是紅夫人做的。世傳紅夫人以身溫玉,玉質各有不同。紅夫人出手做出的玉沒有一塊是一樣的。陛下,是嗎?」
文和帝臉色一頓,遲疑卻還是點頭。
「不錯。」
「那長亭侯手中的虎符,當是獨一無二,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塊一模一樣的。那陛下方才說的大盛當中能做出那種樣式的虎符的人很多是哪兒聽來的?」
文和帝不悅道:「朕不曾見過南蠻虎符,當是尋常的玉。」
塗希希不以為意,當即轉了畫風。
「那現在應不用解釋虎符對案子證據的獨一無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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