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冒著熱氣,少女未著一物的坐在桶里,圓潤白皙的肩膀露出,臉不知是泡的紅通通的還是因為醉酒而紅,肩頸處都是細膩的水珠。
幾個宮女伺候著她洗漱,南卿洗得舒服腦子也清醒了一點點。
「二二,這身體酒量太差了。」吐槽了一句,南卿就眯著眼睛神遊了。
兩個宮女扶著她起身,然後拿著錦帕擦乾淨身上的水,南卿這下站的倒挺穩,就是眼神一直在發呆,有時眼神會看一眼屏風外的窗子。
換上了褻衣褻褲,白軟貼身的衣物穿著舒服,南卿躺在了床上,這邊的床沒有遮光的幔帳,她有點不適應。
其他伺候的宮女們都退了出去,守夜的小婢女在屏風外跪坐著,完全不出聲像個隱形人。
一道煙霧飄進了屋裡,準確無誤的飄在了那守夜的小婢女周圍,小婢女只覺得困頓,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個修長高大的身影翻窗而入,他武功高強,走路動作都不出聲。
霍寂漆黑的眼睛裡在黑夜中像只狼,他表情凝重。
爬周南卿的窗子,這事情不是他第一次做了。
有一就有二,然後是無數次。
之前她寢殿遠,他還是會去,今夜她住的這麼近,自然更是方便了霍寂。
以往他來都是過了午夜,那床上的少女早已深睡。
而今日早了許多,不過想來她吃醉了酒,現在應該睡著了。
霍寂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不正常,但是他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他對周南卿懷揣著某種心思,不能揭開。
他可以永遠不揭開,但是他想這麼做,只要不被別人發現就行,霍寂是很會讓自己變通的。
來到床前,沒有珠簾遮擋,一眼就看見了床上乖乖平躺的人兒。
霍寂走過去,坐在床沿看她,她睡著的樣子特別乖,發呆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出什麼表情,讓人只能看到她漂亮的雙眼和優越的五官。
霍寂微微抬起手給她捏了一下被子,手指若有若無的划過她臉,沒有碰觸到。
來了這麼多次,霍寂從不允許自己碰觸到她。
他允許自己爬窗來,但絕不允許自己碰觸她,這是底線。
「今日為何瞪我?」霍寂輕聲自言自語。
「我給你尋了一匹小馬,但是帶不進宮來,只能等你出宮送給你了。」
「那馬兒和降雪小時候長得很像,雖不是汗血寶馬品種,但也是一匹好看的白馬,看那骨骼身量,長大之後不會比降雪矮多少。」
這是送給她的生辰之禮。
念叨著,霍寂差不多準備起身回去了,結果剛一抬屁股,就聽到了床上的人哼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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