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台銘含蓄的笑著:「你回來這麼久,是要多和他們走動走動,別常在三軍公辦處待著。」
喬譽低笑應著好。
喬台銘猶豫了會兒,笑著道:「譽兒,你回來這麼久,叔父還沒和你聊過,不如今天咱們爺倆說說話,叔父想聽聽你在翼州那兒情況。」
喬譽聽著他拐彎抹角的找話說,抿嘴一笑:「叔父那邊都結束了,沒什麼好說的。」
喬台銘見他不願提及翼州的事,又笑著道:「是啊都結束了,北戎也和大梁簽定了盟約,這些年你在翼州吃了不少苦對吧?」
喬譽客套著:「承蒙叔父多年照拂,譽兒才有今日,譽兒不覺得苦。」
喬台銘自帶幾分長輩的威勢,讚嘆著:「是啊,有家族才有你的今日,不管在哪兒要牢記這些。這些年你在翼州吃了很多苦,為大梁做出了豐功偉績,雖然是你個人功勳,但是若沒有幾大家族幫忙,憑著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做到這一步,放眼看去,整個大梁像你這個年紀,便有你這等功績,還沒有一人,你是大梁百年難出的人才。」
喬譽不太適應叔伯的誇讚,只能含笑:「……」
喬台銘話鋒一轉:「人一旦有了成績,容易忘記自己身份,做其他的事自帶傲氣,態度輕慢些,是可以理解的……」
喬譽聽著他的話,實在不舒服,擰眉問:「叔父,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喬台銘精明笑著道:「是關於早朝的事,在議事廳里,張厚堯不是解釋的很清楚嗎,那塔本身就有傾斜,而非今日就有的,你為何還要去上奏這事?你說是為了商陽百姓性命,但是你想過,你上奏後,張氏和王氏會怎樣看喬氏,以後他們兩家便會明著聯合對付喬氏,咱們該怎麼辦?譽兒,做事前後,五大家族的關係你沒考慮到麼?咱們喬氏建造屋院不熟,不要看到一點點的小問題,便去臆想判斷這事的後果,宜峰塔經久多少年風雨,十幾年來,從未有過任何問題,每年張氏的人都去勘察檢修,冒冒失失便將張厚堯參了一本,還要我在背後為你躬身挨個賠禮,譽兒,這些朝中大事,你不能這麼衝動,凡是和我商量後再決定?」
喬譽剛毅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只是眼底儘是失望與悲涼,不做任何表態。
喬台銘見他不語,以為自己說的話,說動了他,語氣立即變成命令:「譽兒,後天上早朝時你去和李氏說,說你之前不清楚宜峰塔,奏章內容沒有證實,然後再去和工部尚書張勉之,張總司張厚堯道個歉,晚上我再招呼著來府上擺個席,請他們喝幾盅,把這事摁下來!相信張氏和王氏必不會再計較,但是經過這事,你要記住了,以後在商陽朝中,不管什麼事,要和我商議著,不要再衝動鬧出笑話來。」
年紀小,得了些功勳就飄飄然,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如今倒好,直接得罪兩家,他身為長輩,在這個時候,自然要多說他幾句,給他指條明路,免得讓他鬧出岔子來,喬氏跟著吃虧,還好有他給他善後,這事不至於鬧大。
第232章 ,回懟
喬譽沒有立即回應他。
反而思慮片刻,他冷聲質問:「叔父,明日登高人多,萬一宜峰塔倒了,咱們該怎麼辦?」
喬台銘見他仍是執迷不悟,一個外行人,去質疑人家大師,當即提高了聲:「譽兒!你怎麼聽不進去呢?張厚堯不是說了嗎,那塔的傾斜是建塔時就有,這事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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