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達到了目的,昭容也不願多呆,挽著他走了。實際上,她心中也有些發虛,她可不是刻意要推她的,誰讓她站也站不穩當。
程行秋腦海里皆是阮玉儀漂亮的哭相,離開時,一步三回頭的。
木香趕緊上來查看阮玉儀的傷勢,還好,瞧著不太嚴重,並沒有出血。
阮玉儀只是有些暈乎,順便就往她身上靠了靠,「無礙,我歇會就好。」
兩人上前,扶著她去了軟塌邊上,輕手輕腳將她安置好。
「木靈,去將地上那鐲子取來我看看。」她忽地道。
鐲子?碎了的鐲子何好看的,還能粘回去不成。
雖是疑惑,木靈還是去將東西拾起,拿了過來。怕小姐劃到手,特意將圓弧那邊朝她,好讓她方便拿取。
阮玉儀接過一看。
光線透過,碎玉中多絮,斷口處還有銀邊鑲補的痕跡,也難怪容易碎裂。
「小姐,這個鐲子有什麼不妥嗎?」
阮玉儀將鐲子交給木靈,「先收好吧。」
木靈不明所以,拿帕子包了收了起來。
本來她是怕小姐身子不適,想讓她下午留下來小憩,阮玉儀不知在琢磨著什麼,還沒歇一會兒,執意在午膳前出了府。
聖河寺。
阮玉儀坐於院落中的石桌前,一襲水紅裙擺幾欲曳地,夕陽的光已收斂得十分柔和,灑落在她身上,映照出衣裳里繡進去的縷縷銀線,整個兒好似一朵半開的玫瑰。
嬌嫩且誘人。
她的眼神不時瞟向門口,靜默地屢次調整呼吸,顯然是有些坐立難安了。
木香試探著開口,「小姐,要不奴婢再向寺中的師父討些齋飯來?」
阮玉儀晃晃腦袋,不言語。
如同昨日一樣,她清早就從程府來到了這裡,走的也是榕樹邊的小門,樹生得茂盛,將這小門遮擋的嚴嚴實實,分外隱秘,因此,也正如她期待的一般,這裡還沒被發現。
她抵著困意,精心打扮來到此處,卻發現並沒有世子的蹤影。原以為他只是上哪兒閒逛去了,約莫很快就會回來。
可一直到中午,也不見人影。
她找到寺里的沙彌,要了些齋飯來充飢,又問來送午膳的小沙彌,昨兒這院裡的客人呢,怎麼今日不見他人?
這小師父想了想,道,不清楚,可這位貴客交代了近半月都會過來的。
於是用了午膳後,她與木香就一直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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