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濕熱綿長,滿含占有欲的吻轉瞬勾占了她的唇舌。
游景瑤被親得有些糊塗了,四肢不知該放哪兒,兩隻手像木偶人似的墜在身側,指尖痙攣地一翹一翹。
他攥著小犬妖嫩軟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喉結上,碾下去,輕柔吐息:「瑤瑤,摸摸,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活著。」
游景瑤手指按在那凸起滑動的喉結上,感受著它有節奏的搏動,臉色更紅,像只被開水燙了的小鵪鶉。
這傢伙故意的,要摸也是摸心臟呀,摸什麼喉結。真是狐媚子。
「瞎說什麼呢?你當然活著。」她用尚存的理智羞憤應道。
「真的活著?我以為……已進了極樂世界呢。」月塵卿低笑,聲線帶著久睡初醒的磁啞,燎得游景瑤耳朵又麻又癢。
她被他吮得頭皮發麻,小手還是不住地去推他,正推搡著,腦海中忽然竄進一縷不屬於自己的氣機。
是月塵卿的神識。
這縷氣息蛇形前進著,將游景瑤原本嚴絲合縫的神識直徑辟出一條小徑來,她全身酥得發不出聲音。
耳邊傳來蠱惑:「要試試麼,就當是幫我激活神識了。」
"試……什麼?"游景瑤暈乎乎地拋出疑問,還未得到回應,那一縷氣息浩然變大,不由分說化為洶湧海潮,將她全部心神裹挾在一起。
上天,入地,在炙熱與極寒中來來去去,在春雨連綿和雷電轟鳴之中翻卷。時而窒息,時而舒爽,神識完全交融,猶如將兩種不同的絲線繡成了難捨難分的圖騰,抑或是一張針腳緊促的網,任何輕微地一扯、一拽,都會帶來蝴蝶效應,牽一髮而動全身,激起電閃雷鳴。
他與她以一種近乎神魂俱碎的方式,將彼此融進了對方的骨血。
昏迷的這幾日,月塵卿意識一片空洞,只覺渾身冷得可怕,腦海中是漫無邊際的灰白。直到這一刻,屬於她的火熱透過精神連結湧進腦海,他終於在冰天雪地中抓住了一線熾意,忍不住要越靠越近,恨不得將自己深深地、完完全全地嵌入這顆小太陽。
剛穿上沒多久的新年襖子落在了床榻之下。
煙羅帳中,他腰肢前推,啄吻著她紅如蘋果的臉,惝恍迷離地說:
「瑤瑤救了我的命。」
「今夜,我聽你差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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