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寧剛進浴室沒多久,傅言鶴也進去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你怎麼進來了?」
顧溫寧有些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早就坦誠相見過了。
傅言鶴大大咧咧地邁著那雙修長的腿跨入浴缸,笑著道:「一起洗嘛,可以節省時間,老婆你不會介意吧」
說著,他還調皮地沖顧溫寧眨了眨眼。
顧溫寧的眼睫被熱騰騰的水汽所浸潤著,雙眸看上去有些濕漉漉,水潤潤的感覺,顯得格外無辜和純真,宛如一隻天真無邪的小鹿一般。
聽到傅言鶴的話後,他瞪了對方一眼,但那眼神卻毫無威懾力可言,反而透露出一種軟綿綿的韻味。這一眼落在傅言鶴的眼中,就是情意綿綿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長臂,將人緊緊摟住親了一下。
老婆真是太可愛了,他實在是忍不住啊。
顧溫寧「哼」了一聲,心想自己介不介意重要嗎?介意的話就會離開,讓他一個人洗澡嗎?
顯然是不會的。
不用問顧溫寧都知道答案。
所以傅言鶴純屬是多此一問。
傅言鶴的初衷就不單純,哪個老實人會在老婆洗澡泡澡的時候闖進去,要求一起洗香香,洗白白,所以在浴室里,顧溫寧就沒能逃脫被腹黑大尾巴狼吃掉的命運,被翻過來又覆過去地折騰。
疲憊不堪地回到床上,顧溫寧感覺身體像散架一樣,正準備閉上眼睛入睡時,突然被傅言鶴一把摟住並迅速改變姿勢,趴在床頭。
顧溫寧驚愕地轉過頭,抬起眼睛看向傅言鶴,難以置信地道:「還要再來?」
傅言鶴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說道:「你覺得呢?老婆。」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停歇下來,熟練地撕開包裝。
顧溫寧心中警鈴大作,直覺告訴他情況不妙,顧溫寧試圖彎曲雙腿,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處境,但早已有所防備的傅言鶴眼疾手快地將他抓回原處,並牢牢地摁住。
「言鶴哥,我們不是說好剛才是最後一次嗎?」
顧溫寧用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傅言鶴,改走懷柔路線了。
該示弱的時候還是得示弱,不是受苦受累的還是自己,都是顧溫寧身體力行,親身實踐才得出來的經驗。
傅言鶴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可是我並沒有答應喔,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