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郁陽澤和第五程都活得很好!
郎本似乎不想和頭領說話,用力拍開他的手,想繼續往外走。
頭領這次倒沒繼續阻攔了,只站在原地。
他靜靜開口:
「想清楚些。今夜教主會過來。」
一句話,讓郎本定在原地,再挪不動。
房上,幾人對了個眼神。
這些被一視同仁了的傻瓜發現不了他們。
但滿上醉親至的話,肯定瞬間就會被抓到——那打起來的話,確實有點劣勢。
廖承望就陷入了緊張焦慮的糾結。
現在不走,他們可能就搭在這裡了。
但若走了,下面那些人怎麼辦?
不過,顧千秋卻不是很緊張。
今時不同往日,一日強過一日,顧盟主已經支棱起來了!
看兩人還是不動如山地趴在那裡。
廖承望也趴了回去。
好吧,死就死吧,也算是死得其所!
真英雄就應該為百姓捐軀!
頭領心情極好地上前,拉住了郎本的胳膊,走回人群之中。
「不要如此抗拒嘛。其實你當初是怎麼想的,人盡皆知。花蝶教就是為了我們這些人而存在的,教主把我們聚集在一起,我們要接受彼此的同類。」
「……」
院中,刀已經磨好了,刑具寒亮。
人群已經嚎哭得有些累了。
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監禁讓他們看起來失了基本的體面,無論曾經是仙門弟子、還是普通百姓,窮的富的,一視同仁。
這些人跑不掉。
就算顧千秋當場把院中的馬賊都給宰了,那道城門,他們也出不去,更何況,世界均是如此,哪裡還剩棲身之處?
這時,顧千秋猛然回頭。
幾道人影朝著他們無聲、快速地靠近。
為首的那個,是秋珂。
而她旁邊,居然是殷凝月。
跟殷凝月短暫對了個眼神,顧千秋又狠狠瞪了秋珂一眼,話不投機半句多,不看她了。
幾人都有些身手,悄悄蹲在旁邊。
顧千秋用嘴型問:「為什麼過來?」
殷凝月答:「你們太久沒回來。」
秋珂想插話,但是不能出聲、不能有大動作,她只好作罷。
這裡一下子就多了很多人。
就算月色再不明朗,這裡也有些奇怪了。
顧千秋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先回去。
殷凝月微微搖頭,道:「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