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齊遠態度強硬地取消婚約,希望落空便狗急跳牆,想要破壞琴翔競標,典型的打擊報復。
不過好在現在惡有惡報,有情人終成眷屬。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齊遠和胡芮的婚禮了,自己還沒想好要送什麼禮物,想到這裡蘇沫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愛尚報社那邊怎麼樣了,你在想什麼呢,笑這麼開心?」
陸子然轉頭看過來,猝不及防對上蘇沫臉上溫柔的笑,後半句的語氣也被感染的不由自主帶上了笑意。
「嗯?愛尚那邊本就經營不善,連續數月虧損,再加上這段時間咱們找人頻繁的舉報,現在已經倒閉了。」
饒是陸子然也被這個消息驚了一下,蘇沫的語氣卻無比平靜,像是在敘述一件與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無法想像一年之前眼前的女孩還是這家報社的骨幹。
「就......倒閉了?」
雖說在幾天前蘇沫輕描淡寫地提過會「重創」愛尚,但陸子然沒想到所謂的重創竟然是直接讓報社倒閉。
「這很奇怪嗎,你那天不也說愛尚是自己作死的嗎?」
「好像是這麼說的。不過它也是自作自受,明明沒什麼本事還要和郡豪狼狽為奸。」
陸子然本來還擔心前東家就這麼沒了,蘇沫會不會有什麼負面的情緒,這麼一看完全是他多慮了。
「他們兩家都是已經爛到根里了,咱們這件事情無非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說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呢,感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你那樣笑了。」
所以說話題是怎麼突然跳到這上面的,蘇沫納悶地看了一眼陸子然,臉上的笑意卻藏不住。
「胡芮和齊遠下個月五號就要辦婚禮了,他們還讓咱們去當伴郎伴娘呢。」
「他們還真會選日子,正好是你出經紀人考試出成績那天。」
「陸子然,你可以閉嘴了。」
蘇沫面無表情地把沙發上的抱枕扔向陸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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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然像每一個分奴家長一樣,臨近考試便開始變得比考生本人還要焦慮,包括但不限於暫停了蘇沫的所有日常工作,自己包攬家裡所有家務——力爭給考生一個完美的備考環境。
「真的,差不多可以了,你再這樣我都要開始緊張了。」
還有一周考試,每天早上六點就被枕邊人推起來看書的蘇沫如是說道。
「馬上就要考試了,考完了你想睡到幾點都可以。」
經典的畫餅式教育,與考上大學你就輕鬆了有異曲同工之妙。
蘇沫實在不明白一個通過率高達80%的考試,陸子然真的有必要這麼緊張嗎。雖然她專業不對口,完全是半路出家,又只學習了不到四個月的時間,但是......
不仔細想不要緊,仔細一想蘇沫自己也有點心虛,剛才困得就快要閉上的眼睛也完全睜開了,她快速地把土司麵包胡亂地塞進嘴裡,跑回臥室里背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