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這種看法,鑑賞如今的藝術時好似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愛和未來......」
時郁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異議,「我不同意,你們的思想很落伍,你看程雁柏的詩......」
他們三人各自引經據典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季渝生驚訝於時郁對程雁柏的作品的熱愛,宋時鶴驚訝於季渝生對藝術鑑賞的十分精要,獨到的見解。
正當他們談論到高潮的時候,一把清冷的聲音硬生生地插入他們中間,就像冬天用寒刀刺破了春夏秋天的生趣。
「換組了。」 程雁柏把手放在時郁的肩膀上冷著臉對宋時鶴說道。
時郁的肩膀微微一顫,立刻不再出聲。
宋時鶴首先反應過來,
「程先生如此唐突地打斷我們的討論,不太禮貌吧?」
程雁柏冷冷地望了宋時鶴一眼,拉起時郁的手推開季渝生就走。季渝生被推得仿佛被一個浪潮狠狠拍打,若不是宋時鶴送出手撐著他的背,他差點便直接撞到椅子上。
柏樹不想讓別人目睹到向日葵的風采,所以只能努力地生長出枝丫,完完全全地遮住他的向日葵。
程雁柏緊緊地箍著時郁的手,把他拖到洗手間,推進一個格間,手滑上他的腰際,一下把他壓在冰冷地石磚牆上。
」呃——「 後背除了程雁柏的手貼著的那一處,其他地方都是冰冷的,時郁重重地一抖,彎起腰想要和牆壁拉開一點距離,找回一點暖意。但程雁柏一下便看穿了他的意圖,大力地捏了捏他的腰,時郁整個人又軟了下去,整個後背落入牆壁毫無溫度的懷抱中。
「冷嗎?」 程雁柏雖然貼著時郁的耳朵講話,但時郁卻只覺得像有雪霜蓋住了他的耳朵一樣。
「你剛剛很開心啊?」
「那裡是不是很溫暖啊?」 程雁柏一字一句毫無溫度地緩緩說道。
「呃——」時郁被程雁柏沿著腰際一路撫摸著,說不出話來。
「真抱歉啊,逼著你離開那裡。」 字句間雖像是在道歉,但程雁柏卻毫無悔意兇狠地說道,而後大力吻上時郁的唇。
在蠻橫無禮的吻後,程雁柏攬住時郁的腰,在他耳邊問:
「但不是你告訴我說你更喜歡冷和深海嗎?」說著手從腰際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