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覺得身體不受控制呢?在父親嚴謹甚至可以說過度的對禮節的強調下,自己明明不該是那樣的。以前凡是發生這種事情,他只會覺得自己無禮和害怕父親的責罵,但不知為何,在看到生生的反應後卻覺得偶爾犯些這樣的錯誤也不錯。
因為生生開始覺得失誤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生生也許,真的是春天吧。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覺得我剛剛提到的創造和生生剛剛提到的延續生命力才是一件極致浪漫的事情。」
為了掩蓋自己的失態,宋時鶴又企圖把話題拉回正規一般補充道:
「所以不必要求自己追求那些所謂的「黑色浪漫」,寫自己思念的、難以忘懷的、想寫的,那就是最好的詩。詩應該是你自由的思想星球,而不是別人控制下產生的囚籠。」
火燒雲這才變得淡色了一些,季渝生把頭抬起來了一些說:
「嗯...嗯!」說著還大力點了點頭。
「需要我幫你剪嗎?」季渝生企圖轉移話題,卻在說完這句話後發現宋時鶴已經把剪刀放下了。
啊,自己真是有著最糟糕的轉移話題技術。
宋時鶴又把剪刀拿了回來,遞給季渝生說:
「你再幫我修剪一下吧,我去拿點東西。」
然後就站起身來。
「好的。」
在宋時鶴進屋拿東西後,季渝生開始修建塑料瓶,開始修建時才發現上半截塑料瓶被剪的像長著扎手的頭髮,想起宋時鶴剛剛努力修剪的模樣,季渝生忍不住自己偷偷笑了起來,他一邊修剪一邊有些好笑地想:
「宋先生意外地不擅長這些事情呢。」
一直都只有幾下剪刀聲的陽台突然傳來拉開門的聲音,宋時鶴拿著一本薄薄的書走了出來。
「做好了。」季渝生回頭望向宋時鶴,舉起手裡的兩個半截塑料瓶說。
宋時鶴先是接過季渝生手裡的剪刀,然後才拿過兩個塑料瓶搖了搖說:
「謝謝,冬天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然後他直接坐下,一邊翻著手上的書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