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說完,坐在他們對面的另一個男子立刻大聲笑了笑說:「哈哈你還喊他小妖精,就不怕他下次不讓你來詩會。」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聽他們這麼說著,季渝生猜測他們口裡的「小妖精」就是這場詩會的主辦人。季渝生又抬頭看了一下這個詩會的各種活動和這個莊園裡的裝飾,無一不是大寫的奢侈,由此季渝生稍微能推測出來這位主辦人是個重視和追求物質的人。
「怕什麼,他上次還給我拋媚眼。」陳少拿著玫瑰銀簽聳了聳肩膀說,說完後把牙籤遞給了旁邊的舞女,要她餵自己吃。
李少立刻坐起來,擺了擺手,一臉被娛樂到的樣子說:「哈哈哈你可算了吧,別人前男友可是程老師。」
聽到這句話,季渝生整個人愣住了,放到嘴巴的酒也沒有喝下去。
他們說的程老師,難道是...?
「哦不對,」李少突然想起什麼,「可能還是現男友呢,前不久他兩不是還被人發現深夜一起嗎。說不定過一陣子就是夫夫了,哈哈。」
「哪會啊?程老師不都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嘛。」
李少笑了笑,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這回遇上小妖精可不一定。」
季渝生聽到這幾句話,內心更是一沉。
陳少摸了一把下巴,一臉自戀地對著對面的金框圓鏡說:「我比他,差哪了?」
「哪哪」李少故意停了停,用手指指了指陳少整個人,說:「都差。」
陳少立刻不樂意了,整個人從沙發上跳起來,「喂!」
李少昂起頭,一臉淡定地挑眉問他:「程老師的一大堆驚天動魄的風流情史,你看看你那幾段普普通通毫無波瀾的,能比得上嗎?」
「哈哈哈──」陳少氣急敗壞卻啞口無言的樣子引得他們那幫狐朋狗友哄堂大笑。
見陳少一臉生吞了雞蛋的樣子,李少拉了拉他,叫他坐下,然後轉移話題說:
「說起來小妖精也是厲害,把程老師給迷得七葷八素的,這不,連頹廢派月亮的名字都拱手送人了。」
「我看他純粹就是寫膩了吧。」陳少坐下吃了一口舞女餵給他的草莓,消了消氣後懶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