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的會開完了，這節晚自習有任課老師坐鎮，大家都不敢玩鬧了，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檀溪也終於把溫柔這套文綜改完了。
他嘆了一口氣把卷子推過去。
溫柔的手臂被紙張的尖尖戳了一下，痒痒的。
側頭看過去，是她的試卷。
檀溪：「猜猜自己考了多少？」
溫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檀溪面無表情的臉：「180？」
檀溪哼了一聲，語氣算不上好，「190。」
「那還不錯啊！」比她預計的還高上十分。
她嘴咧到一半，檀溪冷冰冰的目光就掃過來了。
她笑容一僵。
「歷史90，政治80。」檀溪翻過去點著地理這一邊道：「地理20？」
溫柔抿著唇不敢說話，她的地理成績從初中學到經緯度開始就沒及過格，她一直覺得這個科目應該是跟她的八字不太合。
檀溪氣的有點不知道如何組織語言了，他自認為還算是個不錯的老師，這段時間雖然是沒有重點抓她的文綜，但也是有在教的。
對著卷子重重的嘆了口氣：「怎麼會一點提高都沒有呢？」
「還是有的，上次16分，這次有20了。」溫柔安慰到。
檀溪一副「你是在侮辱我嗎」的眼神撇過來。
溫柔心虛的眨巴眨巴眼。
「以後政治和歷史就不講了，你有不會的可以問我，重點講地理。」
檀溪筆尖在地理上點了一下，「噠」的一聲，動靜有些大了，老師的目光瞬間就轉了過來。
「幹嘛呢？吵架呢？」
今天剛好是地理晚自習，地理老師背著手就過來了，皮鞋落在地面上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
「我有道題不會，問問他。」溫柔小小聲的解釋。
「是嘛？」地理老師走過來看了眼桌上的試卷，見是文綜卷子便拿了起來，翻了一下，樂了：「你這成績很不平均啊？歷史和政治考那麼高，地理才20？看不起我這科目呢？」
溫柔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地理老師看了看她的卷子，伸手翻了一下她桌面的書。
「你就是溫柔啊！開學測驗地理16分那個原來是你呀！我當時還說這小姑娘名取得不錯，成績怎麼這麼差呢。」
溫柔：「……」倒也不必這麼大聲說出來。
「行了，你也別麻煩你同桌了，上來，我給你講。」
地理老師一轉身。
溫柔立馬轉頭眼神控訴：你說你那麼大勁幹嘛！
檀溪眼神回覆：你考那麼差怪我？
地理老師往講台一坐：「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