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棠意禮就會知道,她對荀朗而言,甚於夢想。
“別哭了,好嗎。”荀朗幫棠意禮揩乾眼角最後一滴淚,“兩個月之內,我一定搬去容景公館陪你,現在是真的有很多工作要做,搬過去確實不方便。”
棠意禮吸了吸鼻子:“那你住哪?我可以去找你嗎?”
她大概以為自己是封閉訓練了。
荀朗沒有進一步地解釋,只是柔聲說。
“我就住在金融街的四季酒店,到時候,給你房卡,歡迎晚上來查房。”
甜蜜帶著拳擊手套,衝著棠意禮的面門就來了一下。
“誰要查你的房。”
她強忍住得意,口是心非地戳荀朗胸口,小女人的嬌態暴露無疑。
哭紅的小臉,還留著兩道淚痕,烏黑的睫毛上微微顫抖著,水潤的眼睛,抬眸看向荀朗時,帶著一絲羞怯。
這樣的棠意禮不多見。
荀朗目光幽沉,視線在她咬紅了的唇瓣上描繪過後,坐直身體,儘量表現得像個君子。
“不生氣了吧?”他問,“不生氣我就陪去收拾行李?”
棠意禮往荀朗懷裡縮了縮,柔柔弱弱地說:“你今天還有客人嗎?”
“沒有客人了,但傍晚要開一個電話會議。”
“哦……”棠意禮拉了長長的尾音,“我決定了……”
“什麼?”
棠意禮:“我決定,明天再回容景公館。”
於此同時,她不安分的小手,已經順勢解開兩粒男士襯衫紐扣。
這是今天這場爭吵最好的結果吧。
荀朗突然覺得喉嚨發緊,低頭順著她的動作去看,正好看見自己的胸膛下方兩道極細的紅色抓痕。
棠意禮竟然還問:“這是怎麼弄的?”
“你還裝。”荀朗揚眉。
棠意禮佯做驚訝,雙手捂著唇,“對不起,把你弄傷了,我看……還是算了。”
她作勢要起身,荀朗帶著狠意把人給摜到皮質沙發上。
棠意禮既興奮又緊張,在被浪潮淹沒的之前,腦子冒出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荀朗這手勁真不愧是當運動員的料,沒輕沒重的,日後肯定是個打老婆小能手。
世界傾覆,棠意禮在意識的最後,腦海中載沉載浮,偶有片段湧入,莫名想起荀朗開著大G送自己回家的事。
那時,他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偶爾會搭在檔杆,手指骨節硬朗而有力量,等紅燈的時候,檔杆上的手,明明可以捏碎一切的手,卻屈指輕輕敲打皮質的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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