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唇上被溫柔地吮吸起來。
好一會兒沈嘉文才鬆開他,拇指碾過他的嘴唇:“怎麼不知道張嘴呢。”
年曉米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你……你……”
他驚異地看著沈嘉文耳朵紅起來,男人輕咳一聲:“你別怕。我對你……咳……也一樣……我去煮點粥給你喝。”言罷起身走了,留下大腦死機的年曉米,走前還不忘把被角掖了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那樣廉價的三個字,就是說不出口。好像一夜間回到十幾歲,所有的經驗心機和臉皮統統清零。
與那時不同的是心裡前所未有的滿足。那些想像里的障礙和不適統統沒有出現。沈嘉文想起年曉米的反應,心裡難免有種猥瑣地慶幸,他是第一次。
他攪著鍋里的粥,想著什麼時候要讓年曉米搬過來,證是領不成了,起碼要買個戒指。想著想著又想起前一晚,那些熱烈的,甜美的細節。身體立刻變得有些不知饕足。
他舔舔嘴角,微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回屋,年曉米不見了。沈嘉文滿屋找了一圈,最後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裡面傳來年曉米有些虛弱的聲音:“等一下……”
沈嘉文推門就進去了。
年曉米全身光裸坐在馬桶上縮成一團,臉漲得通紅:“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沈嘉文嘆了口氣:“你自己不關門……”
年曉米氣惱地說不出話來。低頭盯著地磚,肚子痛得越發厲害。沈嘉文的手落在他肚子上:“難受?”
他點頭:“你出去……”
“該看的早都看光了。發燒麼?”
“有點熱……不對你快出去!出去!”
沈嘉文似乎一下子成了個活土匪,不理會要連羞帶氣簡直要吐血的年曉米,把人拎起來往花灑下拽。
白色的東西順著大腿慢慢流下來。
年曉米雙手撐著光潔的壁磚,恨不得一頭撞死:“求你了你先出去吧……我覺得我好像要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