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覺得哪裡不對,還是昏頭脹腦地點了頭,然後一個激靈:誒?!同居?!
沈嘉文親昵地拿鼻尖蹭他的鼻尖:“嗯,過來吧,不然一周也見不了一次……”
於是就……這樣了。
病好後年曉米回了一次家,米瑞蘭臉色非常憂鬱:“你跟媽說,你是不是有人了……”
年曉米嚇得蹦起來,話也說不利索了:“媽……你……你說啥呢……”
米瑞蘭嘆了一口氣:“你趙姨前兩天看見你在附院打完針跟一個男的走了……”
年曉米羞愧地低下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
“你們,那個了?”
“沒!”年曉米下意識否認:“我感冒了……”
米瑞蘭不高興了:“有什麼事不能讓媽知道的。”
年曉米只得硬著頭皮:“真沒……他人很好……現在感情還不穩定……”
米瑞蘭嘆了口氣:“在一起的時候要戴套知道不,別染上什麼病。什麼時候帶回來讓媽看看。”
年曉米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一定一定……”
“知道怎麼戴那個不……不知道媽教你……”
年曉米非常想一頭撞死:“那個有什麼好學的啊!”
“媽別的不擔心,但是你可千萬不能一根筋,學精明著點,凡事多想想。就是黃了也不傷心知道不?那還有明臻吶……”
年曉米囧著臉,什麼叫還有明臻啊……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實人一騙人一個準的緣故,米瑞蘭最後似乎是信了。
年曉米出門時抹了一把汗,覺得自己把一輩子的謊話都說光了。
其實他滿可以對母親實話實說,但是下意識就不想那樣做。
因為他不知道他和沈嘉文會到哪一步,能不能真的像平常的戀人和伴侶那樣一直過下去。
如果真的,以後沈嘉文還要結婚,他希望能把這些難過一個人吞下去,不讓母親知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