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模仿的。
他想要大膽一點,或是持續的執念,又或者是香料無形中放大了他的欲.-.望。
他毫無預兆的反客為主,也去學謝星珩的動作,把謝星珩的衣服扒.-掉,去找尋他身上的小痣,也四處留吻。
再是生澀、不好意思,也是成親的第三個年頭了。
他又常被引導著學習,主動起來像模像樣。
有來有往,才幹勁更足。
謝星珩仗著腰.-力好,原地起臥,帶動江知與,兩人面對面相擁,他擠進蓋頭裡,肆意吻他。
一晚上顛來倒去,鬧到雞鳴方休。
醒來時,衣被皺亂,夫夫倆都紅著臉蛋,張口說話,都聲音沙啞。
聲音啞了,江知與還要確認一下。
「你是喜歡昨天那樣嗎?」
謝星珩哪樣都喜歡。
昨天更加新鮮。
江知與更新夫夫相處之道——要偶爾來點新鮮的。
他倆起床,把房裡收拾齊整,衣服都自己打水洗,等晾曬了,才結伴吃早飯,出門前,先陪孩子玩會兒。
江知與今天不好意思去見徐誠,又跟夫君情意正濃,兩人結伴去了逛小集。
他看了逛小集重新規劃的地盤,又看了謝星珩的合作商招募會的企劃案。
在公言公,他要學這個。謝星珩就教他。
一天下來,兩人嗓子更啞了,回家以後面對兩個爹,他倆都抬不起頭。
轉眼到了三月初一,林庚如約來提親。
他穿著官服,騎著高頭大馬,身後是連綿兩條街的聘禮,合計一百零八抬。
這場面,把豐州縣的百姓都看傻眼了。
再一看,這位官爺是去徐家求娶徐家的小哥兒徐誠的,他們更是傻眼。
什麼?
是那個兇悍的誠哥兒嗎?
不都說他是嫁不出的老哥兒嗎?這是怎麼回事!
唱禮的人都有二十個,左右排開,像傳話太監一樣,從街頭到街尾,一樣樣的報,一樣樣的唱。
徐家院子擠,早做了準備,騰空了數間房屋,聘禮進家門,一箱箱疊著放。
徐天智和穆彩鳳在院裡笑吟吟跟林庚說話,夫妻倆眼下儘是烏青。連日沒休息好,到今天,心還是提著,卻要笑面喜事。
屋裡,江知與陪著徐誠,兩人從窗縫裡往外看。
江知與知道徐誠心思,不到真的過門,他不敢高興,便說好話哄著他笑一笑。
「你聽聽聘禮種類?各樣都齊全,都是挑著好的來,好聘禮要時間籌備,他說來就來,一定是早早做了準備,早就想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