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上都是一喜,小主若是生下皇嗣,他們這些人絕對跟著沾光,除了王秀花,她只有濃濃的愁緒,兩個月,也就是在上個月月初那次懷上的。
「太醫,若是落胎,小主往後還能生養嗎?」張嬤嬤也不忘問落胎的事,畢竟皇上未必會讓小主留下孩子。
「強行落胎會損傷母體根本,往後生養怕是不易。」
張嬤嬤讓鄭太醫先開安胎的藥方,送走太醫後,張嬤嬤讓吳公公給皇上傳信,這孩子能不能留還得看皇上的意思,在此之前先好好安胎。
王秀花覺得告訴皇上也無妨,不像是先前,她很明顯覺得皇上嫌棄她,覺得她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當時她那麼快就懷孕,皇上一定覺得是她在使手段,覺得她想高攀,以子相挾,好成為真正的小主,現在皇上對她沒有那麼多惡感,心里自然就偏向是意外,而不是她故意使手段讓自己懷孕,便不會怪罪她們,他會想著要如何處置這個孩子,而不是認為她使手段而遷怒身邊的人,感情深跟感情淺是不一樣,至少她能感覺到皇上目前對她是一點點的喜歡,這種喜歡可能不是專一的愛,但至少沒有厭惡她,兩年的感情跟幾個月的感情比起來,肯定是前者深一些。
不過這信是傳出去了,皇上沒過來,許是年前年後事多,他不得空,張嬤嬤她們比她還焦急,每日念叨皇上怎麼還不過來,畢竟小主已經懷胎兩個月,再過一段日子就三個月了,日子越久,這落胎越是不易,越是傷身,能早日有個決斷,她們也不用天天擔心。
皇上遲遲不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想要這個孩子還是想要這個孩子,一直拖著不是辦法,這個新年,她們都是在焦慮忐忑中度過。
元宵過了,年味也淡去。
王秀花懷孕兩個多月,已經覺得自己的肚子開始撐起來了,肚皮變得緊實,她坐在鋪炕上,拿著剪子在剪花,準備把剪花的幾種花插進那白瓷花瓶里。
「唉喲,小主,你怎麼能拿剪子?」陳嬤嬤一進來見到她拿剪子,連忙過來把她手裡的剪子拿走。
王秀花不明所以,說:「我為何不能拿剪子?我要剪花剪刺。」
「懷孕之人不能拿剪子,對胎兒不利,是不好的兆頭,這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自是有它的道理,小主想要做什麼吩咐紅瑩她們就行,不要親自動手,你們兩個也是,怎麼能讓小主拿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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