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指使他往膳食下紅花謀害皇嗣嗎?」
楊文斌一聽這話趕緊否認:「皇上,奴才沒有,奴才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那他為何指認你?」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為何羅公公會指認奴才,奴才什麼都不知道。」
被杖責的羅公公再次被拖到內堂,他屁股後面已經被打出血,褲子都被血弄濕了,他只能整個人趴在地上,他撐著一口氣說道:「是他,是楊公公讓奴才這麼做的,楊公公說事成之後給奴才一百兩銀子。」
「你胡說,誰讓你污衊我的,皇上,奴才沒有,奴才真的沒有,奴才是冤枉的。」
「皇上,奴才那還有那一百兩,是楊公公給奴才的,那銀子,奴才還留著。」
「你胡說,我何時給過你一百兩。」
德妃開口道:「看楊公公跟小羅子似是相識的,小羅子,你往膳食裡面下紅花,這事一旦被人發現,你難逃干係,你會為了一百兩豁出性命嗎?」
「奴才不敢不從,奴才若是不從,楊公公有的是手段對付奴才,奴才人微言輕,只是一個打雜的小太監,奴才知道先前的小海子也是這樣照令行事,小海子死在慎刑司。」
「小海子是誰?」德妃繼續問道。
「小海子是先前伺候十六阿哥的奴才,十六阿哥先前喝下含有木薯粉的人奶,便是楊公公指使小海子這麼做的,說是為了陷害惠嬪娘娘。」
「你胡說……」
皇上示意身後的梁九功,梁九功立即上前先捂住楊公公的嘴,此時還沒到他說話的時候。
惠嬪接話道:「皇上,的確有小海子這個人,他原先是伺候十六阿哥的奴才,當時十六阿哥還養在臣妾那,十六阿哥喝下木薯粉嘔吐那天,皇上便將伺候十六阿哥的奴才通通拉去慎刑司審問,小海子指責是臣妾讓他往奶水裡面下木薯粉的,密貴人,你記不記得這事?當時若不是密貴人相信臣妾是清白的,臣妾恐怕就要被陷害污衊了,原來是楊公公指使的。」
「臣妾記得。」密貴人簡單說了一句。
「皇上,這楊公公是內務府副總管,一個小太監懼怕他也是正常,想必這楊公公平日裡沒少苛待底下那些小太監,才會讓小太監如此害怕,鋌而走險。」惠嬪冷聲道,目光斥責底下跪著的楊文斌。
被鬆口的楊文斌哐哐磕頭,直喊他沒有。
「皇上,奴才是被冤枉的,奴才沒有,奴才沒指使過他們謀害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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