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這意思,明明意有所指。
濯盥蹙眉:「你在說什麼?」
若然覺得濯盥是在惱羞成怒,她瞬間來了興致,突然俯身,對上濯盥眸子,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訊息:「這麼說你喜歡她?」
濯盥眸光一滯:「什麼?」
若然鄭重其事地問道:「你喜歡花辭?」
濯盥看若然再次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她一眉一眼仿佛貼在他臉上那麼近,溫涼的呼吸從她的鼻尖竄出,滑溜溜鑽進濯盥的肺腑。
他身下再次傳入一股燥熱,心神蕩漾,眸光閃爍,不敢直視若然。
濯盥嚴重懷疑陵游配製的藥浴有問題。
連方才中氣十足的聲音也變小了:「怎麼可能......」
看在若然眼裡,倒成了濯盥欲蓋彌彰。
若然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喜歡花辭!」
濯盥惱怒不已:「我說了我不喜歡她!」
若然挑眉,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明顯不信:「那你還留著花辭的素帕幹嘛?」
濯盥泡在藥浴桶里的身子僵住,不可置信:「什麼?」
若然突然覺得濯盥這是在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她不顧濯盥臉黑至極,跑去翻動濯盥換在一旁的貼身裡衣,終於在夾層翻出來一條素色的絲帕。
驕傲地放在手中揚了揚,得意洋洋:「我在梨雨軒祠堂受罰之時,見你拿出來擦供果,用完還塞進懷裡。當時我就瞧著眼熟,還覺得是你在人界哪個小相好送的呢,如此珍惜,過了百年還保存得如此完善?」
濯盥疑惑:「這不是你的嗎?」
若然否決:「我後來仔細想了想,這分明是花辭的素帕!」
說罷,還補充道:「我從不用素色的絲帕,我的絲帕都得繡著花紋。」
若然頓了頓,接著便道:「再者,我之後再沒用過絲帕這種東西了,都是花辭備著的......」
若然滔滔不絕,還在補刀:「這就是花辭的呀!她每日都在用,你難道沒注意到嗎?」
濯盥眸色一次比一次暗沉,縱身從藥浴桶中越起。
「嘩啦啦——」
須臾間便來到若然跟前,扯過她手中的絲帕。
若然嚇了一跳,水花濺了她一身,閉眸之時,看見眼前白花花的胸膛。
驚得若然大氣不敢出,又羞又惱:「濯盥,你好端端地怎麼出來了!還、還不穿衣服!」
濯盥熱氣氤氳的上半身暴露在若然面前,藥汁從他結實的胸膛直直滑進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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