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漪哼了一聲,道:「不提就不提,本郡主大方的很——說回正事。」
「不錯,你所說若是殺了狗主人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可這個辦法卻需要機會,打蛇若不能打七寸,便是夜長夢多。」
「若是我,我會想法討好那條獵狗,直到被狗主人看到我們的互動,必然會生疑,等到疑團越來越大的那一天,他為了保險必然會對這條狗動殺意,若這時候我出手將它救下,它就會反過來保護我。」
她笑得嬌俏。
「若是如此的話,你說,又會怎麼樣呢?」
楚崢越的唇角,悄然挽起。
他玩味地撫過她的脖頸,曖昧地在她的肌膚上打圈停留。
「果真……還是我認識的那條不擇手段的小毒蛇啊。」
沈清漪反客為主。
「多謝侯爺誇獎。」
枯葉無風自動,脫落枯離的褐枝,落在了蓋著薄雪的嫩芽。
春日將至。
……
女將身穿官服上朝聽政之事果真在京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楚崢越雖不是攝政王,可如今再怎麼說也是手握實權的授衣侯,又被允了可坐著上朝,手中拿的還是尚方寶劍,更何況此人又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即便是那位被天下人稱為文曲公子的謝相爺亦是絲毫不放在眼裡。
自得了這尚方寶劍這幾個月以來,趙旭對他便是百依百順,幾乎給了漫天的權利,儼然是默認了楚崢越攝政王的位置。
到了後來,甚至上朝都是兩人並列聽政,即便是女子為相之事被眾臣彈劾,趙旭也是卑躬屈膝,讓步由楚崢越親自處理此事。
這人人都以為楚崢越這個授衣侯必然會以權謀私,只當這些老臣的彈劾是個屁,左耳朵聽了,右耳朵便送出去了,半個字都不當回事,哪知他的舉止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已是春暖花開之時,白如皎等人下了朝還沒脫去官府便趕來了攝政王府。
袁晚寧一身墨綠色武將官服,補子上所繡的是一隻凶煞的老虎,赫然是正三品武官的圖騰。
她站在那裡便是活脫脫的颯爽英姿四個大字,沈清漪笑得眉眼彎彎,圍著她左右不知轉了多少圈,看不夠似的,怎麼看怎麼歡喜。
「袁姐姐自幼習武,曾與狩獵前夕救了我和清靈一命,如今總算是揚眉吐氣,做了咱們永昌的第一批女將軍,我估計啊,那幫古板的老東西鼻子都得氣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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