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點頭：「甜。」
夏思月湊近他，眨了眨眼睛：「是我甜，還是糖甜？」
霍言不假思索：「你甜。」
夏思月圈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吃了糖的 嘴，果真甜。」
慢慢邊吃邊看著兩人，覺得很有意思，也湊過來，指著自己的嘴：「三，三，慢慢，也，也要。」
夏思月見慢慢一副很著急的樣子，笑成了眯眯眼：「好，三嬸也給你親一下。」
說完，在慢慢額頭上親了一口。
慢慢覺得哪裡不對，盯著霍言的嘴看了許久，唧唧哇哇說了半天，夏思月兩口子也沒聽懂意思。
她乾脆將剩下的餅乾塞到慢慢手裡：「拿回去讓你娘收著。」
得到一盒餅的慢慢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他笑得天真無邪：「三，好。」
……
夏斌將近黃昏才回來。
他滿頭大汗，臉上帶著疲憊：「姐，姐，我回來了。」
人還沒進屋，聲音就傳進來了。
夏思月走出屋：「人帶走了？」
夏斌重重點頭：「嗯，公安把劉洋帶走了，王婷婷的屍體也被他們運走了。」
換好褲子，塗上藥的陳愛軍覺得不心甘，又返回來。
剛到門口，便聽到這句，天雷滾滾，他整個人都傻了。
他一拐一拐衝到夏斌面前，用力抓住他的手臂，紅著眼眶大吼：「婷婷怎麼了？你把她到底怎麼了？」
夏斌看著像瘋子一樣的陳愛軍，膝蓋彎曲，狠狠頂住他的褲襠。
「啊——」殺豬般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其它幾房的人聽到慘叫，匆匆從屋裡跑出來。
看到陳愛軍捂住襠部，蹲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眾人聯想到什麼，齊齊打了個冷顫。
狠！
太狠了！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親家弟弟！
緩了一會，沒那麼疼了，陳愛軍才慢慢站起身，他怒目切齒地盯著夏斌：「婷婷到底怎麼了？」
夏斌冷哼一聲：「她賤唄，跟殺人犯混一起，被殺人犯殺了，你去派出所可以看到她。」
陳愛軍不相信王婷婷已經死了，他一拐一拐走出霍家。
這個點，已經沒有牛車了，只能步行去鎮上。
晚上。
霍言怕夏思月做噩夢，打算點著煤油燈睡。
星火的閃爍，映射在他毫無溫度的冷眸之中。
看向夏思月時，眼裡的冷光一步步褪去，多了幾分溫度。
他上床摟住女人纖細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我在這裡，別怕。」
夏思月蹭了蹭他的胸口，張嘴咬住他的下巴，看似咬，其實是在磨蹭。
一陣陣酥麻傳來，霍言的身體僵硬了幾分，他垂眸看著不安分的女人，低沉的聲音夾著寵溺：「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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