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馬上同她道別,而是手扶在門框上,玩笑著說了一句:「還以為你是登門道謝,給我送禮來了。」
許沐子掏掏羽絨服口袋,裡面什麼都沒有。
鄧昀笑了一聲:「逗你呢。好了?」
她點頭:「好了。」
臉消腫很快,肩膀被後坐力撞出來的淤青還真是疼了好幾天。
「沒問你這個。我說你的叛逆期,好了?」
......
許沐子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有點睡懵了,分不清自己在哪。
她在忽明忽暗的光線里愣了好一會兒神,才想起來,這是客棧里放電影的房間。
可能是肩頸和指關節的酸痛感攪的,她夢到的是去墨伽洛斯玩實彈射擊那次的場景,還有......
穿著家居服的鄧昀。
這些夢裡的場景,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認真想想,那天在鄧昀家門口,還確實發生了件特別的事情。
不過,不回憶也罷。
許沐子從半夢半醒的狀態里掙扎出來,揉著脖頸坐起來。
之前她放的電影是戰爭片,畢竟是高分榜里選出來的,鏡頭氛圍感和劇情都挺吸引人的,是她自己熬了通宵,終於有點扛不住了。
最開始也只是有那麼一丁點的犯困,閉過兩次眼睛,她沒想到自己能真的睡著。
這一覺睡到五點多,電影被調成靜音狀態,已經播放過半,只能聽見窗外潺潺不斷的雨聲。
她身上多了條薄毯子。
往旁邊的沙發里看過去,鄧昀沒在,只有遙控器留在他坐過的位置上。
睡得太沉了,完全沒有感覺他曾到過身邊。
她猜想,鄧昀大概是覺得無聊,先走了。
睡著時電影跳了太多情節,接不上,她也懶得再重新看,想著不如回房間去。
許沐子研究著關好投影,把薄毯疊好放在沙發旁邊。
走到門邊想起忘記拿手機,又退回茶几旁去拿。
這個時間段,手機里居然會有十幾條未讀信息,不用動腦都能想得到,肯定是在國外生活的堂姐發來的。
解鎖,點開APP,果然是堂姐。
堂姐還在執著於聊她的感情問題,可能是和哪位親戚通過電話了,又得到了些新消息,說她爸媽打算讓她見的新男生,長得應該是巨帥,極力撮合,說見了不虧。
許沐子覺得這類消息沒有任何可信度,長輩們眼裡的帥,總有些奇怪的濾鏡在。
上一位,拉小提琴的那男生,在他們口中簡直要帥死了,其實也就是中等偏上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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