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前在家也不敢多畫,畢竟被我爹瞧見了,又要罵我,到時候再連累了我母親......」
陳冬月皺眉不已,心裡頭對大墩子的老爹,很是不屑。
什麼玩意兒嘛,不懂因材施教便罷了,怎麼還能把孩子的事兒,歸結到母親身上去?
他就不能找找自己的原因嗎?也許是他這個當爹的智商不行,所以兒子才.......嘖,算了,話好像也不是這麼說的。
大墩子性格好,畫畫看著也挺有天賦的。如果有名師指導,說不定還真能畫出點兒名堂來呢!
不過因為這事兒跟陳冬月關係也不大,所以她便也沒說出自己心裡頭的抱怨,她只跟大墩子道:「在咱們家,沒有什麼不會寫字就不准畫畫的規矩,你喜歡便畫。
過兩日我可能會出門一趟,到時候再給你帶點兒筆墨和顏料回來,你們只管發揮自己所長便是。」
名師不名師的......這鄉野之間也找不來,只能以後再說了。
「好!!」大墩子高興不已,說話就又要進屋去去銀票,「冬月姐,我那銀票還是給你保管吧?買顏料估摸著得去縣城,價錢也不便宜的。」
「先記帳吧,」陳冬月為難道:「如今都快過年了,票號開不開......」
「開的。」大墩子認真回答,「票號就沒有過年的說法,越是年底他們越忙。」
陳冬月看著大墩子,才要問他是不是家裡頭是開票號的,卻見李秀才朝大墩子豎起了大拇指,「看來確實是有錢人,以後你要請先生,記得告訴我,我給你介紹我同窗。」
「你倒也知道自己不行嗎?」陳冬月好笑道。
李秀才才不會承認自己不行,「我只是不怎麼擅長教學,自己研究學問還是可以的。」
「好好好,可以可以。」陳冬月好笑的點頭,不欲再跟李秀才爭長短。
反正好不好的,科舉考試會告訴他的。
三人又說了幾句後日陳冬月出門,他們需要點兒什麼她可以幫他們帶回來,之後便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
回到房間的陳冬月,還是給小尤寫了每日匯報。
她跟小尤說了,自己開手工坊的事兒,還順便跟小尤要了些畫國畫要用的筆墨紙硯和礦物顏料。
隨後,她便把尤娘子今日收上來的四十多件繡品,和信件一起,給小尤燒了過去。
而她收到的,卻是小尤燒來的,一張竹躺椅,一條羊毛毯,還有一副啞鈴和一副槓鈴。
這些是陳冬月準備放到她的秘密基地鍛鍊用的。
吃的,陳冬月說自己暫時不缺,她讓小尤以後只需要每周一次,給她『快遞』點兒米麵糧油和雞蛋來就行了。
可小尤卻覺得,自己現在每周固定都能有四五千的收益,每周卻只給閨蜜花幾百塊,她實在是很過意不去。
而且律師那裡也給了她消息,說是陳冬月的遺產證明,節後就能下來。
到時候尤思佳,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陳冬月的房產和幾十萬存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