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張侍郎讓人帶了口信,讓大墩子也一起回去的。
好在還有張夫人在,她讓兒子安心等著書院開張,留在聊城讀書即可。
大墩子怕自己不回去,張大人會為難自己老娘,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表示自己被爹打死不要緊,該回還是得回。
張夫人捶了兒子一拳,然後說張大人為難誰都不會為難她的。
畢竟,有她才有錢,有錢才有張家想要的日子。
臨走前,她還給陳冬月留了三千兩銀子,說是兒子半年的伙食費。
差點兒給陳冬月嚇出屁來,「乾娘,您兒子是個饕餮,半年伙食也花不了三千兩啊!」
「饕餮?!」張夫人挑眉,「你可別抬舉他了,他頂多算個飯桶。
燧石礦我已經讓人去打聽去了,估摸著開了年就能有消息,到時候我會讓人來通知你。
還有啊,我留給你的桃紅柳綠,還有叮鈴噹啷,你都要用啊。
有什麼事兒,就讓他們替你跑腿。記得對自己好一點,知道吧?!」
張夫人從車窗里探出半個身子,握著陳冬月的手,叮嚀囑咐著。
搞得陳冬月,眼睛都有點兒想尿尿了。
「娘,您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大墩子的問題中,滿含對母愛的期盼。
可張夫人?
她毫不猶豫地收回了自己的半拉身子。
然後朝前頭的車夫說了說一聲:「快走。」
這兒子,真的,跟他待的時間一長啊.......她連葵水都不準時了。
過年不讓兒子回家,她主要也想自己回去調理調理身體。
要不然......真的老的太快了!!
.....
時間很快到了臘月二十八。
陳冬月升任七品翊麾校尉的吏部文書,總算送到了德和山莊。
同時一起送來的,還有宋柯升任六品尚武校尉的文書。
一門雙傑,還是夫妻倆,這事兒在大榮朝還真算得上是絕無僅有了。
捏著文書的宋柯,激動不已。
可陳冬月,卻不見人影。
他在莊子上問了一圈,誰都不知道這人到底去哪兒了。
宋把頭,阿不,現在應該叫宋校尉,只能蹲在陳冬月的小樓前,咧著大嘴,跟猴子嘮嘮叨叨。
猴子被它煩得直薅自己的毛,最後還是忍無可忍啐了他一口,然後扭屁股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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