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陳冬月的猜想,無憂和無患,可能,也許,有一定概率,原本是雙胞胎。
但是一個生在了小尤所在的時空,另一個則因為難產而跟著母體一起穿越了。
現在陳冬月就要讓小尤去搞清一下,無患有沒有也有過跟無憂一樣的症狀。
就是有那麼兩三次開壇做法的時候,突然就遇到了對方......
如果有的話.......
那她的猜測,大概,也許,可能是對的。
其實陳冬月也不知道,如果這倆真能產生一定的聯繫,對於她來說,會有什麼幫助。
但,秉持著,閒著也是閒著的原則,她就想把事兒搞搞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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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年三十。
胡莊頭帶著人,把原本庄子裡的燈籠全給掛了起來。
年輕的男孩子們則被陳冬月抓了壯丁,讓他們把幾個院子都給打掃乾淨。
另外,她還讓廚房煮了一鍋粘稠的糯米粥,然後讓宋芸帶著孩子們往窗戶上頭糊窗花。
窗花是尤娘子帶著女孩兒們昨天一起剪的。
尤娘子手巧的很,剪的窗花都非常漂亮,什麼生肖,福字,吉祥紋,萬福紋,就沒有她不會的樣式。
其他的人,會的樣式就很簡單了。
畢竟以前鄉下過年,也沒人家會特地去買了紅紙剪窗花的。
難得得了幾張紅紙,大伙兒就剪點兒簡單的雪花式樣,用米飯碎往窗戶上一糊就好了。
像今年這種,特地去買了幾刀紅紙來剪窗花的事兒,青山村的人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君瀾和土根都沒剪過窗花,所以他倆都說要跟著海棠學剪窗花。
就是海棠教了龍,這倆剪了蛇。
海棠教了花,這倆就把紅紙剪出了幾個窟窿,硬說那都是窟窿的紅紙就是一朵花。
陳冬月還夸倆孩子剪的不錯,非常的特立獨行,與眾不同。
熱情的君瀾說一會兒把自己剪的窗花,貼老母親窗上。
老母親立馬拒絕,「不用不用,我就貼普通的就好了,你這別致的窗花,還是適合別致你的。」
也是,君瀾對她娘說的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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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外頭的青山村眾人,今日自然也被邀了來一起吃飯。
這回宋常年他們倒是挺客氣,兄弟倆一人買了兩罈子酒來,說是年夜飯怎麼著都得喝點兒。
姚大夫一聽要喝酒,也很大方地去自己房裡舀了一壺酒出來。
「你這老頭也太小氣!」陸先生指著小小一壺酒,吐槽不已,「咱們這麼多人,這一壺酒怎麼夠喝?!」
「你懂個球!」姚大夫生啐了陸先生一口,他見在場幾人都已是老瓜菜,小年輕們正在各個院子裡打掃呢。
於是神秘兮兮地說道:「這酒裡頭我泡了虎鞭,鹿鞭,豹子鞭,熊鞭,馬鞭,蟒蛇鞭,江湖人稱鞭王酒。喝多了,會七竅流血的。」
眾人聽的皆是菊花一緊。
陸先生問出心中疑問,「姚大夫,你還有這個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