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總有人有需要啊!這可不單單是酒,還是一貼藥。
不是我說什麼,男人的病,這一貼藥下去,百試百靈。」姚大夫信心滿滿。
「不是,」宋不凡也有疑問,「您老究竟從哪裡弄來的那麼多......」
小動物的命根子。
「這些好東西,自然不是一日得來的。我收這些東西,就收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
這酒泡到現在也有三十年了.......想當年老夫一人......
咳咳,這一杯酒,管三年,有人出千金我都得看心情到底賣不賣。
你們今天能喝到這酒,就算是有福了。」
姚大夫說得遮遮掩掩,在場的男人們聽得卻是明明白白。
這酒,今天反正能輪上喝最好,但要是輪不上.......不管,那也得輪上!!
「姚大夫!」突然從大堂後間走出來的大墩子,差點兒沒把老頭兒給下嚇屁。
老頭兒瞪了大墩子一眼,「你躲裡頭幹嘛呢。」
「給大伙兒包紅包呀!」大墩子甩了甩自己手裡的紅包,「也有您的份哦!」
好的吧,姚大夫的怒火瞬間熄滅。
他語氣溫和,面帶微笑,「張公子叫老夫幹嘛呀?」
「我想看蟒蛇鞭!」大墩子除了學習,對什麼都很好奇。
蛇居然還有鞭。
真是厲害。
他要看看。
姚大夫面露難色,「那東西不太能見光。」
他泡的藥酒,見光了容易失藥性。
可老頭壓根架不住大墩子加價,被大墩子一陣忽悠,便真的帶他去自己房裡看鞭去了。
其他人也都想去瞧新鮮,卻都被姚大夫以人類的呼吸會污染藥物為由,拒絕了。
而大墩子則依靠金錢的魅力,看到了,這輩子難得一件的,各種......小弟弟。
孩子從姚大夫房裡出來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皮燕子也癢的不行,撓又不好撓,只能不停地扭著大腚。
他後悔了。
果然,小孩兒不能看大人的看的東西。
可看都看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墩子!」
陳冬月的一聲喊,把孩子給嚇了一跳。
見大墩子面色不太好,站定了還在那兒扭一下,扭一下,陳冬月很體貼的問了句,「你屁股是被什麼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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