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抱姝兒?從東宮到勤政殿這一路,不都是你抱著的?」
永平帝覺得這般很好。
從東宮到勤政殿是楚承奕抱。
早朝時間是壽王抱。
在御書房的時間便都是他抱。
這不是該照顧到的人都照顧到了嗎?
楚承奕被永平帝懟的無言以對。
只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楚沁姝明顯已經放棄掙扎,她上朝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至於是坐在龍椅上還是坐在輪椅上,於她而言都是一樣的。
她睡覺或者是進空間背書爬樹,又不用挑地方。
漪瀾宮
月妃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她父親孫知府被押解回京後就被關進了大理寺的死牢。
關進死牢,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
「母妃,兒臣來看您了。」
十四皇子楚承淞一進漪瀾宮主殿,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今年十九歲,待來年及冠才能封王。
但他外祖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他的封號和封地怕是都會受影響。
因此,他對月妃籠絡不住皇后的事,多少有些怨言。
但這些怨言,他也只在心中想想,明面上從未讓月妃看出來過。
「淞兒,大理寺那邊如何說?」
月妃一見到楚承淞,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前。
「母妃,大理寺的人根本就說不通,兒子想了好些法子都沒能見到外祖父。」
楚承淞說這話的時候,將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他這話也不算騙月妃。
去大理寺打點的事他的確做了,只是沒有自己出面而已。
孫知府因何落罪,他心知肚明。
既然皇后能將此事撇的乾乾淨淨,那就說明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自然也要明哲保身。
「那可如何是好?母妃連宮門都出不去,若是你也想不到法子,那你外祖父他怕是凶多吉少。」
月妃這幾日也沒消停,想了各種辦法見永平帝。
卻跟中邪一樣,次次都被林福提前發現。
搞的她都懷疑漪瀾宮有林福的眼線。
「母妃,皇后那裡如何說?真的不能替外祖周旋一二嗎?」
楚承淞自從出宮立府後,見皇后的機會就少了許多。
這兩個月皇后深居簡出,他更是一次面也沒見著。
以他對皇后的了解,應該不至於如此容易就放棄籠絡在手上的官員才對。
「皇后近來身體有恙,不怎麼見人,晨起請安也是隔幾日才去一次,母妃根本沒有機會與她說你外祖的事。
不過,她早已表明態度,荊州的事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