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政這才正經的看著她,嘴角閃過一抹讓人沉迷的笑意,看著她的雙目說:「且不說你不缺這點錢,就算缺……我憑什麼幫你出錢?」
憑什麼?
這三個字讓慕千鴿抓狂,就是不知道憑什麼,她才惱火!
她和簡政的關係一直不清不楚,難道要一直這麼不明朗下去?
「是啊!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替老娘出錢,老娘又不缺這點錢。」說完,慕千鴿惡狠狠的咬了口紅薯,好像把紅薯當成了簡政在咬一般。
慕千鴿正氣憤著,沒看到簡政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隨後,慕千鴿又不服氣的說:「你這人真的很不紳士,你都因為愧疚跟我來山區了,替我出錢就說憑什麼,真小氣。」
簡政放下筷子,腦袋突然向前,距離她的臉不過幾厘米的距離,動作快的讓慕千鴿心裡又激動又害羞。
簡政近在咫尺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我的錢,只給我妹妹,和我的女人花。」
慕千鴿被放大的俊顏迷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本能的、慢慢的說:「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啊。」
說完,慕千鴿看到簡政臉上逐漸展開的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耍了。
氣的她將手裡的紅薯一把塞到他嘴裡,狠狠的懟了進去,然後憤然起身離桌,直接向外走去。
她要出去冷靜冷靜,不然她怕自己火爆脾氣上來,跟他拼命。
走到操場上,慕千鴿跳到大石頭上,氣的用力捶了一下大石頭,結果疼的還是自己的手。
她掏出電話,借著此刻僅有的一格信號,給簡雨桐發了條微信:「你哥就是個大混蛋,怎麼會有他這麼腹黑的男人。」
發完將電話放回口袋裡,也不知道發不發的出去,但這樣說一句,她心裡能好受一些。
她走出房間之後,簡政嚼著他嘴裡被塞的地瓜,發出低沉的笑聲。
似乎,他很久沒這樣笑出聲過了。
上次這樣笑,好像還是雨桐考上大學的時候,距離現在已經……六七年了吧。
慕千鴿咬著乾草,一個人蹲在大石頭上生了好久的悶氣。
氣簡政的不解風情。
也氣自己的不爭氣。
怎麼能那麼輕易就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呢,放眼她身處的圈子裡,什麼花美男、硬核英漢沒有,她怎麼就偏偏看上了這麼一塊又臭又硬,還頑固不化的石頭的。
她仰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感嘆:「這可能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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