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麻煩些。
“自打上次在婚紗店甩了臉色,之後,蘇見澤就再也沒提過這茬事,我也全當不知道。”
反正婚禮辦不好丟的是蘇見澤的人,謝雲鶴屬於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是一身輕鬆。
“兩位小姐,這裡應該沒人吧?”
謝雲鶴話音剛落不久,一個身形高大,容貌俊朗的男人走了過來。
擺出了一副搭訕的架勢。
“拼桌?”陸清歡疑惑的問了一句,往店裡一看,其他桌子確實坐滿了人。
“這裡沒人。”
男人客氣地道謝,然後坐在謝雲鶴身邊,很有紳士風度的點單。
“咱們也該撤了。”有個外人在,陸清歡也瞬間沒了閒聊的心思,只想趕緊走人了事。
身側的男人卻忽然開口,“陸小姐,你們今天來應當不是為了喝咖啡吧?”
陸清歡瞬間如被點穴,身體僵硬了一瞬。
“我好像沒做自我介紹吧?”
男人面上掛著促狹的笑,“這個陸小姐就沒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主上派來的人就夠了。”
主上!陸清歡的大腦瞬間因此警鈴大作。
根據陸清歡的判斷,這個神秘的主上應該就是暗夜的幕後黑手,再不濟也是個高管之類的存在。
否則也不會跟他們斡旋到現在還連個影子都沒露出來過。
“口說無憑,我憑什麼信你?”
陸清歡面上不顯,仍在試探男人。
他伸手,從西裝內襯裡掏出了一枚金屬徽章放在桌上。
“陸小姐應該很眼熟吧?”
一隻蒼勁有力的雄鷹為底,蟒蛇纏繞其上,似是壓制,卻又更像相互制約,兩側是整齊的稻穗紋。
這枚徽章看上去恢宏大氣,卻也喚醒了陸清歡塵封已久的記憶。
乍一看確實讓人心生疑惑,可仔細看來,陸清歡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在哪裡見過。
當時自己親手注射的藥,那枚試管上就印著這樣的標誌。
就連付天明後來給她的所有抑制劑,都一樣印著這個標誌。
男人嗤笑了一聲,“看來付天明那個叛徒沒少給陸小姐用抑制劑。”
“按照主上的計劃,最多一個月,陸小姐就得求著主上給解藥了。”
陸清歡能拖到現在,完全是因為付天明臨時倒戈。
陸清歡壓下了心中如浪潮一般的厭惡,“你們主上想幹什麼?”
“我們主上非常欣賞陸小姐,認為陸小姐是能成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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