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後,沒什麼表情,只是側眸問徐壽:「皇后最近在做什麼?過的開心麼?」
徐壽連忙上前:「暗衛們瞧了,娘娘確實還不知道皇上的病情,終日裡陪伴國丈他們,其餘時候都帶著小公主玩樂呢,心情頗佳。哦,對了,前不久,娘娘召見了蘇家的蘇問畫過沈府說話賞花。」
蕭琅炎聞言,感到一絲意外,不過他很快想明白。
「她沒什麼至交好友,蘇問畫卻算得上是一個,至少能跟她說上幾句話,朕讓她出宮,其實是委屈了她。」
畢竟,沈定珠的身份,出府遊玩也不合適。
愛是常覺虧欠,蕭琅炎想到沈定珠,就覺得委屈了她。
他笑了一下,淡然的神色帶著點點溫存,薄眸卻是黑的徹底:「你們說,要是讓皇后知道朕以後都不能行走了,她會不會嫌棄朕?」
幾名太醫誠惶誠恐:「皇后娘娘與皇上鶼鰈情深,相互幫扶陪伴已久,娘娘絕不是那樣的人。」
鬼醫跟著點頭,他性格沒有太醫那麼拘謹,說話也更為直白。
「只怕沈娃娃知道皇上的腿傷成這樣,又要哭上個三天三夜咯。」
蕭琅炎緩緩點頭:「皇后愛朕,是朕的福分,故而朕不能不良於行,不管什麼方法,有多疼也罷,朕都要再試試。」
*
六七日過去。
沈定珠覺得府邸里悶得慌,帶了幾名便衣玄甲軍,就與來找她的蘇問畫一同出府了。
沈母沒有察覺異樣,反而有些欣慰:「出去轉轉也好,整日悶在家裡,會生心病的。」
她也覺得自己女兒壓抑的厲害。
坐在馬車上,蘇問畫就忍不住壓低聲音道:「表姐,那纓丹草有消息了!」
沈定珠眸色驟起波瀾:「可你之前不是說,你丈夫回絕了你的要求?」
因著蕭琅炎的病不能對外傳出,故而沈定珠讓蘇問畫找了個藉口,正好老郡公之前被切了一根手指,蘇問畫便借著此事,寫信給安州的丈夫潘叔青,謊稱老郡公想要血肉再生,希望他能幫忙想辦法,拿一點纓丹草寄回來。
沒想到,她加急送出去的信件,她丈夫也加急地回信了,但不僅拒絕了蘇問畫的請求,還說:「豈能跟皇上對著幹。」
言下之意,老郡公的手指怎麼沒的,大家心裡都清楚,想辦法讓老郡公重新長出指頭,那不是存心惹皇上不高興嗎?
蘇問畫當時氣得半死,直罵他沒用,但今日再見,她卻說已經有了眉目。
「我丈夫雖不肯,但好在家中小叔子通情達理,我平日裡跟他交情不錯,上次寫信回去,除了給我丈夫一封,也讓人給他帶去一封,這不,他馬上回信,原來他那兒有些長琉國的藥草存貨,將剩下的纓丹草安排人都給我們送來,我們現在就去茶樓雅舍見他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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