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蟬難以置信地瞪大了圓溜溜的黑豆眼:「姐!」
席初摸了摸席慕蟬的腦袋,聲音溫和了點:「乖,聽話,回家。」
席慕蟬不甘心地扭了扭腳尖,說道:「那我等一個小時再上來,反正我還會來的,要不然我睡不著。」
席初又摸了摸席慕蟬的腦袋,說道:「好,那就一個小時後再來。」
打發走了席慕蟬,席初這才讓傅周顧進門。
傅周顧跟席初互相打了招呼,席初一點架子也沒有,不是那種平易近人的沒有架子,而是不高傲不高高在上的沒有架子,整個人還是挺冷淡的,不喜歡別人太靠近的樣子。
席初的精神並不太好,看上去有些疲憊,不過疲憊有疲憊的病弱美,長得好看怎麼樣都是美的,這點倒是跟周遲異曲同工。
不過周遲的美是那種風流勾人的美,但又不是那種刻意的勾引,一顰一笑自有風情,風情中還帶著涉世未深的單純。總之很難去具體描述那種美,非要描述的話,大概只有純欲兩個字比較貼切。
席初則是純粹的冷美人,按小說的人設來分,算是典型的禁慾系。
娛樂圈就喜歡席初這種禁慾類型,勾引的粉絲嗷嗷叫,誰不想看禁慾女神意亂情迷的樣子呢?
傅周顧胡思亂想著,席初把她領到了客房門前,沒有開門,也沒有進去,只對傅周顧道:「我妹妹應該把大致情況跟你說過了吧?昨晚大概12點左右,我們給她注射了omega抑制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周顧總覺得席初說到「omega抑制劑」這個詞時,語速刻意放慢了,眼神好像也有些探究的意味。
可是傅周顧實在想不明白席初為什麼要這樣,只能歸結於自己想多了。
傅周顧真誠地鞠躬感謝道:「真的太謝謝您了,當時那種情況確實挺危險的,要是您沒有伸出援手,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傅周顧原本想把抑制劑的錢先還給席初,可想了想,還是等見了周早具體再商量怎麼感謝人家,到時候再給比較合適。
席初也沒有客套,微點了下頭道:「雖然我給她注射了抑制劑,不過並沒有什麼用,具體為什麼沒用,你可以去問她本人。」
抑制劑沒用?
傅周顧微蹙了下眉,難道是周早有抗藥性?
傅周顧道:「那抑制劑不管用,周早是怎麼熬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