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奉了一次茶,並沒有想要做什麼,為什麼她們都要這麼對我?】
【乾元四十年,十二月二十八。
衛承徽要梅花,差點崴到腳,還好太子殿下扶了一把,他還給我換了住處,太子殿下真是好人,一點也不凶,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他!】
【乾元四十一年,二月初五。
太子殿下要泛舟,我還沒坐過大船呢,不知道船上的風景是不是很好看。】
不知不覺間,姜靖川就將整本冊子看完了。
他仿佛在這本冊子裡跟著經歷了一個小姑娘進宮這三年多來所有的喜怒哀樂。
且再一次意識到,這個小姑娘和他後宮裡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他在她的身上,看見了不一樣的光彩,這光彩對於他來說,彌足珍貴。
也更加堅定了,要將這小姑娘留在自己身邊的決心。
他放下冊子,喚了聲,“李識。”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大總管李識躬身應道:“奴才在。”
“將這個放回塗承徽的柜子里去,莫要讓人察覺。”
承徽?
救了一次太子殿下就是承徽了嗎?
這位塗主子可真是好命啊。
李識心中想著,面上卻恭敬地接過冊子,“奴才遵命。”
姜靖川站起身,往寢殿的放向走去。
此時的塗清予還在扮演一個落水未痊癒的人,自然早早就睡了。
他就站在床前,借著燭光,在心中一遍遍描繪床上美人的眉眼。
鼻尖除了淡淡的藥味,還有似有若無的山茶花香。
不可避免的,他又想到了那日在梅花園中看見的場景。
只是這次,腦海中的臉不再是那張平平無奇的臉,而是現在這張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臉。
第6章 承徽還是良媛?
他向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在床邊站了一會兒之後,就伸開手,身後的侍從熟練地向前更衣。
換上褻衣後,上床摟著人睡覺了。
鼻尖是淡淡的山茶花兒味,他很快就陷入沉睡。
第二天趁著小姑娘還沒醒,自覺起床。
睜開眼,靜靜看了會兒塗清予的睡顏,才起身洗漱。
上早朝前還不忘叮囑,“伺候好她,看著她吃飯喝藥。”
“是。”
上完早朝他跟著進了皇帝的御書房,陳述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
他查出來的結果是,那條船被燕王、代王合謀動了手腳。
老皇帝查出來的結果也是。
他看著下首站著的兒子,心中深深嘆息,這個兒子他是真心疼愛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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