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耳朵尖到脖子全都是紅的,看著他的眼睛卻亮的不行。
姜靖川差點被這美色晃暈,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他站起身,一把將人抱起。
“剛剛那下可不太夠,夫君告訴你,要怎麼求人辦事。”
“殿下,這、這還在書房呢。”
“沒事兒,我讓人走開了。”
這是走不走開的事情嗎?
書房,古代人就沒有有辱斯文的想法嗎?
還是個太子,天都還未完全黑下來,這不就是白日宣淫嗎這?
下一刻,她就沒有那麼多心思想別的了。
翌日一早,東宮的馬車就出了宮。
那車裡載著身著便裝的太子和太子良媛。
兩人直接去的塗清予母親的墓前,上香,祭拜。
姜靖川就在不遠處的馬車上等著,塗清予絮絮叨叨的對著墓碑說了很多話。
最後姜靖川怕她累著,走過去,“說的差不多就回去吧,咱們下次再來,啊?”
塗清予看著他,最終悶悶地點了一下頭。
走的時候,姜靖川朝著墓碑鞠了一個躬。
他這個動作,給塗清予都驚呆了。
“殿、殿下?你……”
塗清予:“大寶,我沒看錯吧,姜靖川,太子,他給我娘鞠躬了?”
大寶:“是的小主人,從這一點來看,這太子怕不是愛上了你了。”
他鞠完躬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伸手扶著塗清予走了。
直到坐上了馬車,她才像是剛回過神來一樣,“殿下,您不用那麼做的。”
“我不能嗎?”
“不是不能,您是太子啊。”雖然按照她的思想來看,見丈母娘,跪下磕頭都是應該的,何況是鞠躬。
可這是古代的太子,還是從小就被立為太子,當了二三十年太子的人。
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皇帝和他逝去的母后,應該沒有誰讓他彎過腰。
現在卻陪著一個妾室來上香,還給妾室的母親鞠躬。
別說是皇室了,就是普通大戶人家,也沒有見過這樣的。
姜靖川捧著她的臉,認真的道:“予兒,我再說一遍,我是太子,也是你的夫君,夫君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可……”
“不要可是了,你只要記住,夫君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就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