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宣便宣,你豈可讓這些侍衛對本宮無禮?”
廣柄斜睨了她一眼,“這是聖上的意思,若是娘娘不滿,等見到了聖上,您盡可去回稟陛下。”
又是寬敞的鞠場,又是闔宮皆在。
當趙修儀見到坐在那裡高高在上的司晁和塗清予,以及趴在兩人面前已經看不出人樣的安尚功幾人就知道事情不好。
侍衛壓著她跪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又一隊人壓著王婕妤、錢美人、衛寶林等上來了。
她這才看向司晁,“聖上這是何意,臣妾不明白。”
“你會明白的。”司晁拍拍手,當即便有人將泡了藥水的蜀錦、瓷器擺放在她的面前。
另外還有幾張安尚功等人的供詞。
“看看吧,別說朕冤枉了你。”
她根本不敢碰那些泡了藥水的東西,只是顫抖著雙手拿起那份供詞來看。
越看,眼中的震驚越多。
震驚於安尚功不但供出了這件事情,還有從前樂婕妤的孩子、呂寶林落馬、張采女溺水等等事情。
一共兩個皇嗣,幾條人命。
“安尚功……”她看向安尚功,咬著牙,“你為何要這般攀誣我。”
安尚功雙眼無神,可聽見她的聲音的時候,還是朝她回視,眼中都是歉意和悔恨。
廣柄繼續讓人往她面前放東西。
“娘娘,這是您這些年和安尚功的書信往來,還有這些年,尚功局供給長定宮的,超出您份例的東西。”
言下之意,並不存在攀誣。
“皇上,臣妾冤枉啊,如何能僅憑這幾張紙就斷定事情是臣妾做的,書信、書信也是可以偽造的啊皇上。”
“書信可以偽造,字跡卻做不得假。”司晁慢條斯理地端起茶喝了一口茶,“這字跡,朕已經讓最好的槧人比對過了,絕無偽造一說。”
“聖上……”
“好了。”
她還想申辯,被司晁打斷,“是不是冤枉了你,朕會分辨,天下人也會分辨。”
“你是不是覺得,趙家女朕如何也會看趙家幾分顏面?謀害皇嗣這樣誅九族的重罪,朕只發落了你一個,便已經很法外開恩了。”
趙家?
趙家說不定還要戰戰兢兢地想著該怎麼平息他的怒火呢。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趙修儀謀害皇嗣,戕害宮妃,廢修儀位,貶為庶人,拉下去,杖斃。”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平淡,眼中,甚至沒有明顯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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