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泰禾輕挑眉毛,雙手環抱在胸前道,“我知道你沒聽說過,司綏多年前離開臨海市的時候獨自把戶口遷走了,所以他得到這套房子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知情。不,也不是沒有一個人,至少把房子過戶給他的那個人知道。”
“過戶?一個凶宅還是二手房?可是他從哪裡來的錢買房子呢?”由於衝擊過大,司夏川反而冷靜下來,仔細一想此事蹊蹺得很,司綏一個下定決心要背井離鄉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在臨海市購置房子?這房子既賣不出來錢,他又沒打算住,買它幹什麼?
“準確來說是贈予,夫妻之間的贈予,而且這要追溯到二十年前了。”
提到夫妻,司夏川本能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他的母親林琪,說起來林琪娘家也挺有錢的,雖說他們二人被棒打鴛鴦,但私下也可能偷偷領證,只不過最後離婚了而已,不然林琪怎麼可能再嫁。
“我母親那邊是否有這套房產我不知道,也許可以問問林麥。”司夏川單手托腮道。
“問林麥?為什麼問他?”余泰禾似乎有些不理解。
“因為他是我弟弟?”司夏川語調不自覺質疑起來,余泰禾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兩人三言兩語間,余泰禾明白了他們根本就沒在同一個頻道上,他以為司夏川是知情的。
於是他失笑道,“你誤會,司綏的前妻並不是你母親,準確來說他和你母親根本就沒結過婚。”
“啊?”這是司夏川今天發出的第二聲驚呼,“他到底勾搭了多少女人?”
“咳咳,”余泰禾輕咳兩聲不好回答,“總而言之,司綏的前妻名叫明鈺,是臨海市的老戶了,明鈺名下有兩套宅子,其中一套就是古宅密室,給了司綏。”
明鈺?
司夏川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勁兒,甚至耳熟的有些過分,“余警官,你說的明鈺是哪一位?”
“怎麼,你認識?”
“我確實認識個叫這個名字的人,但是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這怎麼可能...。”
“是同一個人,”余泰禾分外篤定,“儘管你不相信,明鈺是李青彥的母親。”
司夏川深吸一口氣,他心裡不祥的預感還是被驗證,很讓他難以接受。
曾幾何時,他是最信任李青彥,也把李青彥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但不知不覺間,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相識已久的朋友好像和印象中的不是那麼一樣,尤其是在李青彥家時發生的事情更加驗證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