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嘴巴敷衍應付,小手壓在徐清風的掌心,讓他用力一些揉自己,理所當然地讓他伺候自己,被揉的舒服了,發出舒服吟音,怪異的勾人,「弟弟,就這樣的力道不要變輕了。」
徐清風眼皮一跳,墨發披散下來,從儲物戒指拿出一瓶青瓷,解釋,「這是護心丹,服下後會好受一點。」
不愧是劇情里主角團的金大腿,隨手一出就是多少人求之不來的玄級丹藥,南冬黑暗裡看冤大頭的眼神瞅他。
天驕是不是太單純好騙了?
一夜無話。
南冬醒來,昨夜抵足而眠的小少年已經不見蹤影,他沒當回事,揉著眼睛把枕頭抱在胸口,一臉惺忪的出門。
狹窄的走廊安靜擁擠,門口被虞家兄弟霸占,不遠處站著的謝慈生和晏玉小聲交談,但能看得出一點漫不經心。
南冬出來,他們有所感知的目光直勾勾朝來。
「大師兄你昨夜是和徐道友一起睡嗎?」
「我們早上都沒找到你,急死了,還以為有魔族混進了靈舟!」
「大師兄——」
虞山虞河像是聞到了肉味的狗,包圍擁住漂亮青年面前,急切的表達他們的抱怨,以及深深的嫉妒。
深棕色的眼睛下青黑,少年郎懷著酸溜溜的苦水徹夜未眠。
一覺醒來,立刻蹲守在門口,期待主人能給他們一個解釋。
畢竟他們關係才是最好的。
徐清風憑什麼能和大師兄睡在一張床?
還是大師兄主動抱著小枕頭自薦枕席!
南冬聽得腦瓜嗡嗡響,兩個少年郎大清早血氣方剛的圍著他,熱度持續傳來,把他的臉頰都熱燙了些,鼻口微窒滲出一點汗,心頭更加不高興了。
他黑眸烏潤,眼睫毛上卷帶出一絲嬌氣的弧度,「你們兩個大早上不好好修煉,就知道想東想西,半點沒有徐弟弟自覺,還不快去給我燒水洗澡。」
說著,他板著粉白小臉,起床氣十足的橫眉冷對。
怎麼哪哪都有徐清風這個賤人!
「大師兄我們馬上就去!」
南冬打發了虞家兄弟,抬眸高傲的掃了謝慈生和晏玉一眼,南承彥現在管不著他,他也懶得和他們兄友弟恭,脾氣很大的哼了一聲。
謝慈生前幾日躲小賊似的躲他,南冬可記得明明白白。
不就是一些靈丹寶器,嘴上大方說著給他肯定之後反悔,又是老鼠一樣躲他,又是昨天破天荒讓晏玉一個人去找他爹了,從前他們都形影不離。
謝慈生是他見過最小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