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小心眼記著剛不久凶自己,沖他冷哼了一聲,「你會嗎?」
「別輸的底褲都沒有了。」
南冬想到那樣的場景,心底騰出激動,漂亮的臉蛋敷上一層粉紅,他迫不及待要把他踩在腳底羞辱。
「你想玩也可以,到時候輸了,你就當我的狗。」
謝慈生好勝心起,一口答應:「好。」
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在國人熟知的一項運動輸給小炮灰吧。
在南冬催促下,一盤仙人棋很快開始。
徐清風確實不會打,尤其是虞家兄弟還在搗蛋,一手牌瞎出,沒給南冬餵過一個牌,贏家全是謝慈生,還一臉陰險的嘲諷他。
「大師兄你好像又要輸了?」
「大師兄要不要看我的牌?」
「對六應該要得起吧。」謝慈生唔了一聲,表情真誠。
如果上輪他沒有把對八拆了,南冬確實要得起,青年憋悶著一張臉,看徐清風的眼神愈發不善了。
「贏了,嘖。」謝慈生眼角眉梢都沾上笑,眉心紅痣深深,語調慵懶又調侃:「大師兄你是不是不行啊?」
南冬:。
謝慈生怎麼那麼煩人啊。
徐清風僵成一座冰雕,他冷臉找上虞山虞河,提劍指著他們的喉嚨,再不食人間煙火的修士也被他們弄得一肚子火氣,尤其是在南冬面前。
「兩位可敢應戰?」
「徐道友,刀劍無眼,可別怪我們兄弟倆手下不留情。」
三人飛身跨過窗戶到外面,靈光四濺,幾乎恨不得把對方弄死的架勢,引得寶船一行人齊齊圍觀。
因著徐清風的退出,牌局自然沒了。
謝慈生湊過來,搭上南冬的肩膀,幽幽開口:「大師兄你輸了。」
微風陣陣吹來,彿開了青年飽滿額頭的額發,鼻樑秀挺,抿著肉感十足的唇珠,杏眼瞪的圓滾,鮮活得勾人命。
謝慈生看入神,一雙桃花眼怔怔。
南冬一側頭,差點被對方嘴巴碰上,嫌棄的伸出手心推了推他的臉龐,「說罷,你想要什麼?」
飛魚在腦海里高速旋轉成陀螺,尖叫聲悽厲,「老婆,親親老婆!」「謝慈生快讓我們出去!」
謝慈生鬼使神差,「大師兄,我能嘗嘗你的嘴巴嗎?」
南冬聞言,茫然地揉了揉眼睛瞅他,他還以為主角受會提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動作剝了他一層皮,結果就這樣一個小要求?
南冬竊喜地捂住乾坤袋,他可捨不得把他的靈寶法器給謝慈生。
於是,青年支起細窄腰肢,白白軟軟的胳膊環住謝慈生的脖子,身上殘留的軟香鑽出袖口領口,妖妖嬈嬈的撲在謝慈生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