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自己皺紋何止多了二十條。
易景臣按照領導要求,坐到唐喆身邊,仔細打量他,那種眼熟的感覺更加真切。
他藏不住事,直接了當詢問道,「唐喆先生,我們曾經見過嗎?」
「見過嗎?沒有吧。」唐喆尷尬地打哈哈。
其實,易景臣紅起來後,他看到這個名字莫名眼熟,卻想不起來哪裡聽過。
後來翻閱之前的記錄,搜索自己跟易景臣所有關聯,才找到一些聯繫……
[哦!原來唐喆做醫美的機構,是我之前曝光的黑心機構。]
[難怪他打完熱瑪吉,皺紋還是那麼多呢。]
「……」唐喆剛剛冒出念頭,就發現自己想法被易景臣爆出來,嚇得如坐針氈。
轉念想想,如果只爆出這種程度,好像不算什麼大問題。
明星整容司空見慣,更何況只是做醫美。
況且黑心醫美機構塌房,自己也是受害者。
唐喆狠狠鬆了一口氣,以為這是自己跟易景臣僅有的交集,故作大方的當談資,調侃自己做醫美遇人不淑。
「……說起來,還要感謝小易記者。」
易景臣:「沒關係,唐喆先生下次做醫療類項目,儘量選擇正規機構。」
易景臣說得冠冕堂皇,內心依然在瘋狂嘀咕。
[不對勁!]
[很不對勁!]
[那家機構的醫療名單厚厚一沓,如果只是在名單上見過,我不可能印象太深。]
[可是我聽到他的名字,就有種很耳熟的感覺,似乎在哪裡……]
易景臣看起來笨,姑且是個學霸,做過記憶訓練。
他的記憶有很強的選擇性,只記住重要的事,比如貓貓教的約定、以及各種工作相關。
唐喆橫看豎看,也不像是貓貓教的信徒。
那麼,必然是跟工作有關。
唐喆一直從事娛樂圈相關工作,之前沒有社會版塌房記錄,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易景臣的採訪名單中。
那麼——
唐喆注意到他思考越來越深入,雖然不確定,依然著急的岔開話題,企圖吸引易景臣注意力,生怕他想起什麼。
「我聽說你以前是個記者,我對記者這個行業,一直挺尊重的!」唐喆扯出好幾句漂亮話,想要讓易景臣停止思考。
「是嗎?」
易景臣聽到『對記者挺尊重』,終於想到一件被遺忘在記憶夾縫,不值一提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