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音站在樓梯上,撐著欄杆,淡然看著底下的人:“看樣子,你跟知府關係很好了?”
許氏見是陸晚音,心中一喜,只以為陸晚音是怕了:“既然知道,還不快束手就擒?”
她不進去,讓陸晚音自己出來,總可以吧?
侯元基感覺自己涼了一半了。
完了,還是驚動她了。
陸晚音依然撐在欄杆上,腳都不動一下:“既然如此,你們幾個……”
她一指門口驚疑不定的官差:“你們幾個,去把樊州知府叫過來,等他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不見人,就把她的屍體,送到府衙。”
許氏臉色一白。
她都已經表明身份了,為什麼陸晚音還敢這麼囂張?
侯元基不善的眼神,朝著幾個官差掃了過去:“還不快去。”
幾個官差互望一眼,有兩個人連忙往府衙跑。
侯家的人,他們可惹不起。
樊州知府還在府衙,等著官差帶人回來。
哪料人沒帶回來,許氏還被扣下了。
他渾身一寒:“侯元基怎的到這兒來了?”
一邊的師爺連忙回話:“大人,流放之人從地動中活下來的人不多,好幾日前就進了城,消息在您書房放著,您……”
後面的話,他沒好意思說。
樊州知府貪圖享樂,十天半個月的不理城中事務,也是常有的事。
樊州知府暗罵一聲,“來得真他娘的不是時候。”
他整理了下衣衫,趕緊出了府衙。
早知侯元基在這客棧里,他就不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了,有什麼事都等侯元基走了再說。
如今倒好,徒惹一身腥。
等知府帶著師爺趕到客棧門口,侯元基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擋著客棧大門。
而一身華貴的許氏,被捆了個結實,跪在一邊。
這才多長時間,氣勢洶洶來抓人的,居然就變成犯人模樣。
“侯少爺,多年不見,近日可好啊。”
樊州知府一到跟前,立馬擺出一個笑臉來:“侯少爺果然一如當年,氣度不凡啊。”
侯元基得意地翹著二郎腿:“好說,好說。”
抱上神女的大腿,他也覺得自己現在氣度不凡。
身後傳來“嘚嘚”輕敲桌子的聲音。
侯元基神情一凜,立即冷下臉來:“你是哪根蔥?本少爺認識你嗎?”
樊州知府臉色一僵,強忍著怒氣:“侯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在下還未就任樊州知府的時候,在京中與你打過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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