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頭疼的按了按眉心,說實話,他心里也沒底啊,尤其是那小子的後背還有一個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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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業僅五天,就因為全copy了對面酒樓的菜品的興隆大飯店,徹底便譽了全國,統同一道菜吃了不同的味道,甚至更絕更好,再想去對面的那就是腦子裡有蟲。
華溪看著這幾日的帳本,心情好到爆,不由的想著每日上千兩的進帳算不算是日進斗金?
現在為了打壓對面,還僅僅是複製菜品,並沒有出新菜式,生意就這麼好,等上了新,收益不是還要更多?那他豈不是用不了多少天就可以把貸款還清了?
華溪摩挲了兩把下巴,回憶著從籌備到開業那天,他幾乎沒怎麼宣傳,甚至都沒有啟用開業酬賓的活動,直接就是爆滿。開始他還反應過來,事後才琢磨過味兒來,能給飯店打來這麼大的收益,大概是王爺效應。
先不論那天有多少看到他們倆手拉手出現在茶樓前,單單是開業那天,王爺一出現,看眼的觀眾們才一下熱情起來,爭相恐後的往飯店裡進。
「最後一天,我再頂明天最後一天,我不管馬慶兒能不能行,我都不管了。」何雲沐爬在軟塌上緩了好一會兒,感覺手還是酸握不住筆的,拿鞭子他都沒這麼累過。
華溪合上帳本,好笑的看著像一潭死水般的何雲沐。
這人耍鞭子不嫌累,當了幾天帳房竟累癱了。
「行,明天我在後廚再跟一天,劉氏應該就可以獨自上灶了。不過,你們習武的是不是都這樣,筆再輕拿得久了都嫌重。」
何雲沐翻了個白眼過來,「就好像你習文一樣。」可話一說出來,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卻一時想不起哪裡不對勁。
華溪僅勾了勾唇,不和他嗆聲,何雲沐懶洋洋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你和晉王,是不是那個了?」何雲沐早就好奇的不行,但一直被華溪指使得團團轉,直到今日晚餐的高,潮過去,才丟下馬慶兒一個人留在前台自己跑到這間所謂的辦公室里來偷懶。
晉王,南宮戎晉是也!
華溪揉了揉眉心,一副要苦笑不苦笑的模樣,要不是開業那天有人口口聲聲的喊晉王,他至今還稀里糊塗的將他當成普通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