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辰心裡暖暖的,她總是那麼溫柔。
等他收拾好出來,顧北念已經把早餐擺好了,坐到他對面,抬頭看著他笑道:“快吃吧,等會涼了。”
“ 謝謝親愛的,愛你喲!”陸南辰朝她比心?。
雖然顧北念已經極力克制,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陸南辰的表情和舉動還是讓她的笑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來:“你剛才那樣超級可愛的耶。”
陸南辰夾起一顆餃子吹了吹:“這是你的專屬。”咀嚼完一顆咽下後,繼續說道:“這個周末我不值班,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可以陪你。”
顧北念抬頭看著他笑了笑,搖頭道:“不用特地陪我,你難得能休息,就放鬆放鬆,懶覺隨你睡,遊戲隨你玩,好不好呀?”
陸南辰不這樣想,在家睡覺多沒意思,索性直接提議:
“我帶你去看日出吧。”
顧北念順口就答應了,面對陸南辰,她還是比較隨和的,不會刻意去掃興。
吃完早餐,夫妻倆一起出了門,陸南辰去單位,顧北念去公園散步。
與此同時,遠在果敢的陸長青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對他進行了殘酷的審訊。
“說,你是不是臥底?”一個滿身橫肉,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壯漢大聲喝問道。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正抵在陸長青的脖子上,將他的皮膚割出一道血痕。
“老子知道你們的手段,不用這樣試探,大家都是混口飯吃。”陸長青喘著氣說道,臉上滿是汗水和血水。
疤痕壯漢冷笑著說,“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當我是傻子?”疤痕壯漢嗤之以鼻。
“ 富貴險中求,不然我也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哼,你還嘴硬?”疤痕壯漢說著,手中的匕首又用力地割了一下陸長青的脖子。鮮血湧出,陸長青疼得呻吟了一聲。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疤痕壯漢威脅道。
陸長青知道自己現在處於非常危險,但他不能放棄。
馬仔看著誓死不屈的陸長青,眼睛泛起了紅血絲。毒打、點菸灰、用開水淋傷口……這些實施的酷刑超越了人類的底線,可他仍舊不肯說出一字半句。
“柴哥,這小子油鹽不進,咱們怎麼辦?”
柴波蹲下身子看著陸長青的眼睛,嘲笑似的說道:“真沒想到,你骨頭還挺硬,像你這樣的硬骨頭我見的多了。”
陸長青怒視著他,艱難地喘著粗氣,一言不發。柴波站起身,拍了拍馬仔的肩膀,示意下一個刑法。
“這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他感受一下剔骨淋油的厲害!”
就在刀落下的一瞬間,柴波改變了想法,讓人停手,他有了更好的策略。
做鬼的警察最看不得殘忍,誰心軟,誰就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