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進他們隊伍的,哪一個不是經歷過酷刑才留下來的,這是必要關。皮肉傷,死不了的。
柴波讓人把陸長青送去小黑屋,找醫生過來治傷,這人現在還有價值,讓他死不是最終的目的。
緊接著,他去找老K請示。
“哥,那些臥底警察寧願死也不承認,我擔心這小子也是鬼。”
老K把手裡的雪茄摁在菸灰缸上,心無漣漪的開口:“管他是不是鬼,只要能派上用場就行,老規矩,一旦發現可疑,扔去餵狼。”
柴波清楚K哥的手段,別看他沒什麼反應,心裡可狠著呢,好多臥底被發現後,直接把人給生剖,死之前還能看見自己的腸子被抽出來。
其實,不管他動不動手,這些人也活不了……
“哥,那……西古做什麼安排?”
老K仰靠在椅子上輕瞌眼,思考著“……讓他先跟著你,把人盯牢了,想辦法再去查查,確保不是警方派來的臥底。”
“好的,我這就去辦。”
柴波退出房間,迎面撞上老K的妻子,他恭敬的喊了一聲嫂子,只是對方傻傻的朝他笑,扭扭捏捏的看人。
“嫂子,哥在裡面的,您進去吧。”給服侍她的女傭使了個眼色。
女人嘿嘿嘿的笑著咬手指,在女傭的指引下,成功進去屋裡。
柴波暗笑一聲,惋惜的搖搖頭,長的風韻猶存,可惜得了精神病,成天瘋瘋癲癲的,好幾次差點把老K給一刀捅死了,發起瘋來拉都拉不住。
屋內~
“她說了,我聽話就給糖吃,糖呢?”她伸手跟K要糖。
男人摸摸衣兜,又從書架上拿出一個盒子,滿滿一盒大白兔奶糖,她一看見,就著急的去搶。
“誒,只能吃一個。”
她搖頭,怯生生的低著頭:“都是我的。”
“是是是,都是你的,但是吃多了會牙疼,忘記上一次牙疼了?”
老k細心的將包裝紙打開,剝出一個完整的奶糖放到她嘴裡。
看著心愛的男人臉色越來越不好,她愧疚的小聲說,“我會很聽話,再也不偷跑出門了,藥也會吃,不要生氣好不好?”
聽著妻子莫名其妙的認錯,他也忍不住紅了眼眶,緊繃的臉上也露出疲態,放輕了語氣說:“嗯,只要你聽話,就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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