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打掉池川的手,裝作一副氣惱的樣子,偏過了頭,「你真的很自戀,我為什麼要哭?」
從池川這個角度看裴知側臉鼓起,像藏了零食的小松鼠臉頰鼓鼓的,他沒忍住親了一下。
被這麼一親裴知差點繃不住自己的情緒,在池川看到他眼睛裡的眼淚之前他先抱住了池川,把頭埋在了池川的肩上。
池川也很自然地把裴知抱了起來讓裴知坐著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拍著裴知地背,他能感覺到裴知的情緒有點反常。
抱了一會之後裴知才開口說話,他的聲音悶悶地聽不出藏了什麼情緒,「剛剛做了一個夢,有點傷心。」
「做了什麼夢?」池川輕輕揉了一下裴知的頭,又親了一下裴知的側頸。
「不記得了。」裴知語氣頓了頓,「池川,我困了。」
「嗯。」池川應了一聲,「那就睡覺。」
池川把裴知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親了一下裴知的額頭,「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嗯。」裴知嘴上答應著但是一直抓著池川的手不肯放。
池川笑了笑,然後把裴知的手從他的手臂上拿來了放進了被子裡溫聲說:「我很快回來。」
等池川回來的時候裴知已經睡著了,把自己縮成了一團看起來小小的一個,池川坐在床頭看了一會,他伸手摸了一下裴知紅腫的眼眶,又很輕的揉了一下裴知的頭,輕聲說:「希望今晚裴知能做個好夢。」
第二天早上裴知很早就起來了,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半趴在池川的身上,池川的手還放在他的腰上。裴知撐著手盯著池川看了幾秒,然後俯身親了一下池川的嘴角。
正準備起床的時候又被人捏住了手腕整個人都趴在了池川的身上,池川的聲音有點沙啞聽起來還很困,「怎麼起這麼早,在睡一會吧。」
沒等裴知回答池川就抱著裴知翻了個身,雙手圈住了裴知把人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懷裡。
裴知愣了片刻,然後伸手往自己的心臟那塊摸了一下,好像他的心臟在昨天已經被刺破了,所以今天才不會跳動了嗎?
如果換做是平常他的心臟早就劇烈的跳動起來了,無論池川做什麼都能讓他心動,儘管他們已經談了半年戀愛了,可是每次跟池川有肢體接觸他的心還是會跳個不停。
可現在他的心臟好像不會跳了,好像已經死在閣樓里。
接下來的這兩天裴知像往常一樣相處著,在去集訓的前一天裴知給楊芸飛打了電話,他不去集訓這件事他希望楊芸飛先保密,他不想因為他的關係影響到池川。
只要進了集訓營,池川這一個多月都出不來,可能這樣做有點殘忍,但是這是他想到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