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
慕如憐都快瘦脫相了。
之前吃了總吐,夜夜夢魘,已有死兆。直到吃了人參這才有了好轉。
她艱難的沖慕梓寒感激的笑:“多謝大姐姐來看我。”
慕梓寒看了她許久,於心不忍。猛的轉身問紫鳶:“說,你還準備幫她瞞什麼?”
如婆子剛才的一句話。
什麼膝下無子,什麼喊娘,這個時候提到這個,實在古怪。
紫鳶下意識去看那呼吸都喘的慕如憐。
慕梓寒冷漠:“不必看她,如今是我在問你!”
紫鳶哇一聲哭了。
“小姐命苦,大夫說傷了根本,只怕以後,以後再也不能有孕了。”
“小姐求老爺,老夫人處置大少爺,老夫人卻放話,說大少爺只是無心之失,這件事誰也不准再提。還說了,這日子能過就過,小姐要是不想過了,就去外頭死。免得髒了陳家的門。”
第37章 我看誰敢給她求情!
天黑了。
馬車搖搖晃晃緩慢的在路上行駛。
車廂隔絕了肆虐的寒風,可車上的兩人神色都不太好看。
這是在回慕家的路上。
兩人是看慕如憐喝了湯藥睡下,這才出來的。
“哭什麼?”
耳邊啜泣聲變大,不再克制。
“姐姐在陳家過得是什麼日子?她每次回來卻都報喜不報憂。”
不能再孕,這對女子來說,是滅頂打擊。
慕如琴帶著哭腔:“如今的姐夫,我都能喊他爺爺了。娶了姐姐後,不到半年,又納了好幾個姨娘,姐姐這次遭了大罪,他也不做主,實在讓人嘔得慌。”
“那陳家上下,哪有把姐姐當主子的。一個奴才都要翻天了。”
慕梓寒安靜的聽她說完。
“哭好了嗎?”
她抽出帕子,遞過去。
“在我面前哭可以,回了慕家就不行了。”
她的帕子其實很簡單,上面連繡花都沒有,可卻帶有淡淡的淺香,說不出的好聞。慕如琴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把用過的手帕還回去,很珍貴的疊起來。
剛收了眼淚,一回慕府,就對上慕政陰沉沉的臉。
“爹。”慕如琴眼眸驟縮,怯生生的。
慕政顯然在這裡等了很久,等的時間越長,他越暴戾憤怒。
門口不好發作。
“去祠堂跪著。”
祠堂擺著的都慕家合列祖列宗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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