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洲,你——”
趙文卓還想再說,紀芸白有點看不下去了,揉了揉眉心說:“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是來探病的吧?能先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嗎兩位?”
兩個人這才想起來這回事,一左一右地衝到了病床前面,臉上是同樣的焦急神色:“你怎麼樣了?”
“你還好嗎?”
紀芸白有點不習慣兩個人這樣,但想到他們這樣總比跟烏眼雞似的見到就互嗆要好,就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沒什麼大礙,主要是娥姐跟司機傷得比較重。”
“怎麼會出車禍的?”
紀芸白搖搖頭:“路上有人跟我們別車,司機為了躲避,才出了意外,我們這邊出事那個車子就跑沒影了。”
陸遠洲跟趙文卓的臉色是如出一轍的難看。
“我讓人去查。”
趙文卓見陸遠洲搶下這件事,唇瓣動了動到底還是沒有開口。
他才回國不久,雖然是趙氏重工的老總,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身份,對他十分尊敬,但其實趙文卓也明白,那些都只是表面功夫而已。
其實很多人還是看不上他的。
要是他去查的話可能對方根本就不會說實話。
陸遠洲也是這裡的土皇帝了,讓陸遠洲去,查到東西的概率肯定大大提升。
趙文卓暗暗咬牙,心底有些懊惱,早知道當初就不貪玩在國外躲了那麼久才回來了。
早點回來就能早點接手家裡的那些事,現在也不至於讓陸遠洲一人獨大在這裡獻殷勤了。
“多謝,”紀芸白十分客氣地說:“還勞煩陸總跟紀家說一句,我們並不是遲到,只是出了意外,不過搞砸了紀家的宴會還是我們的不對,回頭我們會去親自道歉的。”
陸遠洲差點被紀芸白這個話給氣死。
她這是把自己已經列入紀家人的範疇了?
陸遠洲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紀芸白,我可不是紀家的贅婿,我是要幫你跟宋太太調查真相,別在這裡陰陽怪氣我。”
紀芸白詫異地看了陸遠洲一眼。
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那句話陰陽怪氣到他了。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陸總今天難道在紀家不是座上賓?”
陸遠洲咬牙切齒:“我不是。”
趙文卓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陸遠洲極力想要隱藏的真相:“怎麼不是?我去告辭的時候你正站在紀家那些人身邊呢,你真當我沒看見啊?”
陸遠洲狠狠瞪了趙文卓一眼。
趙文卓沒好氣地說:“你瞪我做什麼?說錯了?要不要我去找監控來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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