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綰卻想起上輩子潘士顯成了太子的手下。這般的事情連她都知曉,便是廣而告之了。
不過她知道沒多久後,潘士顯便被貶官去了嶺南,太子也遭了罵。
當時刕鶴春已經沉穩得很,官威很重,不像年輕時候這般時不時就生悶氣,似乎樣樣俱到,多難的事情也信手拈來。
但那次回家之後卻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摔東西,晚間才出來跟她道:「到時候你給潘夫人送些銀子過去。」
他嘆息,「陛下……怎麼會變成這般呢。」
折綰聽見這句話嚇得臉色變白。
但刕鶴春卻升官了,潘大人一走,他就坐上了原本潘大人坐的位置。
他的官路其實走得很順,陛下一直很信他。陛下的身子也很是康健,直到十幾年後,她都去世了,也沒聽說他有什麼病災。
折綰思慮了一瞬,還是道:「若是潘夫人給我遞帖子了,我就請她回來坐坐。」
刕鶴春笑起來,「你這見識還是少了,便容易嚇著。」
他等著折綰髮脾氣,但見她沒說話,似乎是默認此事了。
倒是有自知之明。他對她還是佩服的,「你這運氣好,置辦個鋪子能置辦出這麼多好事。」
從玉岫到潘夫人,倒是比他人緣好。但是她這一路結交的人對他倒是也有些益處。
之前是沒想過她在外面置辦鋪子有這般效果,就是太后還記掛著,時常問他:「阿綰如今怎麼樣了?」
他暢快得很,折綰就讓馬夫將馬車一停,「你下去吧。」
刕鶴春笑起來,逗她:「怎麼,誇你呢,還生氣了?」
他這個時候簡直跟後頭判若兩人。折綰等著他被幽禁。她抬眸,「你嘴巴這般壞,將來是要誤事的。」
刕鶴春就笑不出來了,他確實誤事了,跟越王斷了交情。
但在外頭已經修閉口禪了,難道回家還要修?那也太沒有意思了。
他砸吧了下嘴,「我也沒說什麼。」
但還是下了馬車,反正也不遠了。
折綰這才順心些,等到了鋪子,周掌柜正在盤帳,笑得很舒暢,「哎喲,主家,咱們的桃花粉可是還沒有賣就有名聲了。」
折綰:「怎麼回事?」
周掌柜:「這陣子南邊的人來得多,又都是讀書人,看見咱們家的花草鋪子便走不動道,很是喜歡這邊的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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