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鶴春從京兆府回來一身的臭汗,鞋子都跑破了一雙,等洗完澡出來,換了新的衣裳和鞋子正要去跟英國公說事情,便聽松亭說刕鶴憫正跟父親喝酒。
他就停下了腳步,悶聲回到書房去看公務。
過了元宵刕鶴憫就走了,這次依舊去的越州,陛下想讓他把越州的事情做熟悉了再往高處走。
趙氏依舊是捨不得,宋玥娘哭得死去活來的,但也堅決不跟著去,更怕他帶孩子去。
升哥兒和瑩姐兒站在一側,她的身影就若有若無的擋著。刕鶴憫嘆息一聲,將孩子們拉到一邊,道:「我沒教導過你們,都是你們母親養大你們的,往後她即便有錯,你們也要多多孝順。若是有事,便給我寫信。」
他對孩子們還是愧疚的,但即便孩子去了越州他沒有時間教導,留在京都也好。
他道:「你們都是好孩子,尤其是你,瑩姐兒,我本怕你在家里受氣,是要接你去江南的,但見你跟你大伯母相處甚好,你也快活得很,便不提此話了。」
瑩姐兒拘束的點了點頭。她和升哥兒都對父親不熟,不知道說什麼。但過了會,見父親要離去了,她突然喊住了他,拉著他去了一邊,小聲道:「父親——若是,若是我將來不願意嫁到別人家去做客——」
刕鶴憫先是皺眉,而後過了半晌才道:「那就找個人入贅。」
「咱們家子嗣少,女兒留在家中的又不是沒有。」
瑩姐兒就笑了起來,「也是哦。」
她終於覺得父親是個有智慧的人了。
但還是不親近,她道:「祝您安康。」
刕鶴憫點了點頭,又跟家人告別,轉身不帶留戀的走了。
趙氏和宋玥娘足足哭了半個月。
二月里,孫三娘終於畫出了一幅自己滿意的畫,便在家里設了小宴席,請了折綰和玉岫來看。三月初,她為桃花扇這齣戲畫了幾幅畫,於是便請了於老夫人,潘夫人來聽戲,並邀了折綰和玉岫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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