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了那麼多,真事到臨頭,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楊變伸手摸了摸她下巴,元貞嘴角燎了兩顆很小的火泡,雖說秋燥,但清火的茶日日喝著,也沒甚作用,一看就是心中焦慮的緣故。
「疼不疼?」
元貞倒吸一口氣,拍開他的手。
「你說疼不疼,別亂摸。」
「我幫忙你把它用針挑了?我小時候上火起火泡,我娘都是用針挑破的。」
「你走開。」元貞警惕地看著他,「我不挑,御醫也說了,多喝清火的茶就好了。」
不過經過他這麼一打岔,確實心裡也沒那麼煩躁焦慮了。
誰也沒想到,北戎以勢如破竹之勢攻下邢州,大昊這邊嚴陣以待,偏偏北戎似乎不打了,突然停下來休整。
直到數日後,太原那爆發一場大戰,大昊這邊才知道又中計了。
北戎哪是不打,而是又奇兵去了太原。
一開始裴鵬海帶著大軍,和北戎軍有來有回打了幾次,北戎因兵力不足,吃了一次敗仗後,似乎就長教訓了,開始採用游擊戰術。
這這麼拖拖拉拉打了一陣子,待所有人都放鬆警惕,以為北戎大軍都在河北,突然北戎大軍殺來了。
大昊援軍損失慘重,死傷殆盡近一半,若非權中青率手下一萬兵力,從河陽前來策應,怕是都要損在這裡。
這一戰後,裴鵬海逃回上京,丟下殘部留給權中青,由他帶著人與北戎軍對峙。
朝廷這收到消息後,本是焦頭爛額,卻突然又收到消息說,北戎見了前來議和的大昊使臣。
北戎並未斬殺來使,態度雖然倨傲,但還算過得去。
晾了他們兩天後,突然來人說議和也不是不可以,不日將派出使臣,前來上京詳談。
一時間,朝堂上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北戎這是想做什麼。
由於戰局緊張,九九重陽自然也被略過了。
九月十五這日,裴鵬海回到上京。
他回來得很低調,一到上京就入了宮,元貞還是有人給自己通風報信,才知道裴鵬海竟然回來了。
元貞去了福寧殿,到的時候正好裴鵬海從裡面出來。
這位風光了多時的榮國公,此時像一隻喪家犬,精氣神兒全都沒了,背陷了腰塌了,頭髮竟也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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