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湯姆里德爾在這時表現得尤為警惕,他很快以自己的方式岔開了話題,“我一直知道我總是不同的,我一定是一個力量強大的巫師。”
天邊的夕陽只剩下最後一抹光線。
“也許吧。”慕羽慢悠悠地抓起幾本書向著公共休息室走去。
她總是這樣,仿佛他的一切都不值得引起她的半分注意。
在經過公共庭院時一伙人攔住了慕羽的路。
德拉科馬爾福看起來一副心情不順的樣子,慕羽一猜便是大概斯萊特林輸掉了今天下午的魁地奇比賽:“又看見你了,東方佬。”
他旁邊的潘西如同母雞一樣咯咯地笑了。
“讓開。”慕羽平靜道。這不是她第一次被找麻煩了。之前幾次達芙妮總是在場,他們還不太敢過分。
“這次可沒有人幫你了,東方佬。”馬爾福拿出魔杖,他嘴裡念念有詞。
可是他發現念完咒語後魔杖並沒有反應,他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隨他一同前來找麻煩的人也是如此。
“你做了什麼?”他驚恐地叫道。
慕羽沒有回答他,她平靜地繞開他們,只聽見後面潘西的尖叫和馬爾福不停地嚷嚷:“你等著,我一定會告訴我爸爸!”
慕羽實在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馬爾福比曾經那些人還要幼稚。他們至少不會一口一個爸爸媽媽。
“你只是禁錮了他們。”
慕羽點點頭:“一個非常簡單的禁錮陣,三分鐘效果便沒有了。”
湯姆貼近了她:“你可以給他更深刻的教訓,就像比利的兔子。我用過,比利現在看見我就跑。”
慕羽皺了皺眉頭:“只不過是一個被慣壞的男孩,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湯姆忽地笑起來,慕羽從未見他笑得如此開懷:“你自己說過,無傷大雅的懲戒只不過會滋生憎恨,憎恨會給予人力量。要摧毀他的意志,讓他看見你除了戰慄什麼也想不起來。”
慕羽感覺指甲狠狠刺進了手掌。湯姆的身形又開始模糊,他回去的時間到了:“你還在壓抑。你逼著讓自己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