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縈繞的黑霧涌動得更加猛烈,不管怎樣洶湧都不能觸及到她分毫。樹林中再次刮來一道黑霧,看見這道黑霧時她眉頭微蹙,這時才掏出了魔杖輕輕對著地面一點。前天才下了雪,地上積了薄薄一層,隨著她的指引升騰起來與黑霧糾纏在一起。
她左手也沒閒著,飛快畫著符號,方才擲在地上的劍也被拔起,轉化為星星點點的黑點朝那團黑霧裹挾而去。
就是這樣那團黑霧也能在層層圍困下左沖右撞。
魔杖被她劃出了一個更加誇張的弧度:“困。”四周的霧氣也向中間團團靠攏,黑霧這才顯出頹勢來,從空中跌落,在地面翻滾幾圈後顯出個人形來。
“小雜種!”能這樣氣急敗壞叫她的只有一個人,“跟你那下賤的混血母親一樣!陰溝里的老鼠!只會耍花招!”
貝拉特里克斯落在地上,除了被澆了一頭一臉雪外倒沒有多狼狽,但這樣於她而言更是成倍的侮辱。
在她還沒來得及再次掏魔杖時一道紅光再次打在手腕上,將魔杖打飛出去,不偏不倚落入慕羽手中。與此同時一股大力直接扯著將她扔在了樹幹上,並將她牢牢釘在了上面。
濃厚的霧氣散了一半,剩餘一半在樹周圍畫了一個圓圈,將兩人圍在其中。
就是在阿茲卡班都沒人敢這樣羞辱她。
“雜種!賤人!”她猶自不休地尖叫,“你去了哪裡?是向鄧布利多告密?還是哭唧唧讓那些和你一樣的東方人為你做主?你果然是個叛徒,我會告訴他。”
似乎是得意於自己的發現,她逐漸冷靜了下來,轉而露出陰惻惻的笑:“你沒有忠誠。對於像你這樣只會花言巧語的小孩他從不會手軟,我等不及了…”
“那你快去吧。”慕羽十分直接,毫無愧疚,噎得貝拉特里克斯說不出話。
她氣急敗壞地逐漸想將手挪到標記上,嘴裡還在咒罵不休:“只擅長卑鄙無恥的東方戲法!懦夫!連和我決鬥都不敢…”
她剛開始罵時慕羽便輕巧地從樹上躍下落在她面前,毫不猶豫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下將她直接打懵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骯髒的混血竟然打了她。
“你竟敢…”她仿佛仍舊不可置信,隨即掙扎得更為猛烈,慕羽晃了晃身形,幾近壓不住。她叫嚷得更加尖銳,“連標記都沒有的賤種!骯髒的混血!你…”
話沒說完慕羽又是一下。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麼她現在應當被千刀萬剮了。